为了福娘的事冒着要砍头的危险,这恩情,便是我们做花娘的也知道要报。”
“福娘你过来,”李妈妈叫住福娘,认真道:“今日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妈,觉着我说的话有理,你就跪下,拜老牛为义父,认刘妈做姨妈,从此他们就是你的长辈亲人,你要好好的孝顺他们,便是你的婚礼,他们也得坐上桌。”
李妈妈看向陶叔谦,“陶老爷,这门亲戚,你认不认?”
“认,怎么不认。”陶叔谦一口答应下来,李妈妈说的对啊,他们远赴长安营救福娘,这是救命之恩,怎么能不认。
玉娘同晏子慎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福娘朝李妈妈郑重的点着头,走到老牛面前下跪行礼,叫了一声爹。
老牛老泪纵横。
同心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玉娘挪过几步,挨到晏子慎边上踮起脚来,努力凑在他耳朵边悄声问话。
晏子慎也用手捂着嘴小声回答,“就放火那会儿,他说他是长安大户的门房出身,你细想想,哪个大户人家门房不是一件好差事,哪个不是世代家仆出身,怎么可能轻易就跑得了?便是跑了,也必得隐姓埋名,哪里就敢回长安都中,还为了雇家小姐去送死,打从那时起我就疑心了。你呢,也是他来长安那会子吗?”
“不,”玉娘摇着头,“如果说是认准了,那是长安,可要是怀疑,却比这还要早的多的多。”
玉娘没继续往下说,只是瞧着眼前这一幕,忽地想起银花来了。
福娘久寻生父,哪想到亲生父亲就在边上照看着她;那银花呢,她心心念念惦记了许久的生母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