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问题。”秦流西道:“我给他开个麻杏石甘汤喝着,日常你们备些败毒散随身带着,以防一时风邪入侵,吸入花粉,又再发病。”
“那烦请大师开方。”朱少奶奶道。
掌柜殷勤地递上了纸笔。
秦流西接过,很快就开了两张经方递过去:“这麻杏石甘汤吃完了再吃这个调理身子骨的,能使筋骨壮实。此外,多晒晒太阳,能让他习武就习武,不习武也练个五禽戏什么的,可以增强他体质,如此一来,哪怕再吸了花粉发病,也不会太严重,因为身体强壮可以抗得住。”
“习武很苦。”丫鬟嗫嚅着说了一句。
秦流西轻笑:“习武自然是苦的,学本领也很苦,吃不了苦,那就只能接受和甘于平庸。而比起丢命,吃点苦算什么?”
丫鬟脸一烫,不敢再多言。
朱少奶奶却是听进了心里,相比儿子的命,她情愿看他吃苦。
“回去熬了药给他喝就好,喝药期间,不要吃些海产鸡蛋牛肉一类的发物。”秦流西交代了几句,就准备走了。
朱少奶奶把孩子递给奶娘抱着,从贴身丫鬟手里拿过一个荷包,递给秦流西道:“今日出门多亏了遇着大师,我儿才能有惊无险,不知大师住在何处,待回去后,我与夫君必亲至道谢。”
“不必,我一会就要离开余杭回漓城,这就够了。”秦流西接过荷包随手就踹进腰间。
朱少奶奶看她这么说,便道:“那大师是要买丝绸?您今日买的东西,我都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