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想笑了,万姨娘实在是不知不觉就能气绝一人,不费一刀一刃。
秦流西看潘姨娘闭上眼,便道:“药能医病,却不能医心病,她这是得了心病,自己干熬成如今这副身体,这样的行为无疑等于自裁,所以吃药,也是无补于事。”
万姨娘下意识地看向潘姨娘,动了动嘴唇。
“心病还需心药医,潘姨娘,你这病,唯一能治的良药就是你儿子。”秦流西瞪着潘姨娘道:“你何苦把他当毒药而非良药?”
潘姨娘腾地睁开眼,眼中流出浑浊的泪。
“流放而已,又不是被砍头了,总有一线希望能得以赦免,就算没有,他不是好生生的活着吗?还有退婚,这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才多大的年纪,世间女子何其多,你还怕他打光棍不成?”秦流西神色淡漠:“你认为是大事的事,在生死面前,都不是事。”
潘姨娘被说得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