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行的是烧山火,能使宫暖寒消。
烧山火的针法并不容易,有些医者一辈子都扎不出火针来,因为讲究下针手法,紧按揉搓更是技术成败的关键,没有得到真正的传承和苦练,是练不出火针来的。
丘太太当真一次比一次的震惊。
一是惊于秦流西年纪小,二是惊于她竟是女子,三是惊于她医术之精,四则惊于她能一心二用。
是的,秦流西一边下针,一边和那个还该吃奶的小女娃说着穴位,和下针手法,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手上动作还半点都不迟滞。
丘太太活了四十多年,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了,可仍觉得大开眼界。
才多大的孩子啊,就已经可以收徒教学了,偏偏人家还有这本事。
丘太太啧啧称叹,忽感觉小腹如温火灼烧,不烫,却是暖融融的,使她不禁舒适的喟叹出声。
这也太舒服了。
不同以往的感觉,使得丘太太指尖轻颤,忽然生出一种莫大的期盼。
这次,或许真的可以如愿以偿。
起针后,丘太太浑身舒坦,问道:“大师,这针行一次就行了?”
“十天以后,您再到漓城寿喜坊红白街胡同,有个叫非常道的铺子,是我的,你过来再行一次针刺。”
丘太太瞪大眼:“您不是出家人吗?竟也做生意?”
“算是我本家的,做的也是行医治病,驱邪捉鬼卖平安符牌的事,所得利润,亦有两成归于道观用作行善。”
丘太太双手合了下:“大善,我一定到。”
秦流西笑着点头。
“那大师您的女子身份?”丘太太又试探地问了一句。
秦流西道:“不必广传,但若有如您一样有妇人病而羞于启齿的,可说。”
丘太太松了一口气,妇人病,可多了去了,有女医,还是医术出众的,谁会选男大夫,那不得尴尬?
一行人出了道室,丘员外就迎上来,关切地问丘太太什么情状。
“我感觉好多了。”丘太太眉目舒展,觉得小腹暖和得很。
丘员外大喜,大方地掏了一沓银票塞到秦流西手里:“这是我们夫妇二人捐给贵观的香油,如得偿所愿,必来祖师爷灵前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