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道破阴私一件了,心想大户人家的腌臜就是多。
她只当没看见,继续道:“夫人此症问题不大,对症下药就好,以生熟地黄各二钱,天冬麦冬各一钱五分,茯苓紫菀川贝……各一钱,吃上两剂,就能烟消雾散。待得您喘息卧安,不旬日便能痰嗽俱止,此后加以调理,也就全愈大安了。”
说话的同时,她拿了狼毫笔,唰唰就写下一张经方递了过去。
招青蔓接过来看了一眼,道:“大师这经方,倒和真正大夫开的一般无二,却不见符箓之类。”
秦流西莞尔:“道医也是医,不是画符驱鬼就能治病的,要对症肯定得用药材,你非要往道上去说,那我也能说两句。就好比夫人此症,这肺属金,肾属水,肺金与肾水为母子关系,所谓金水一气,水火同原,乾金既可生水,而坎水又能养金,金水相生,如子救母,这痰嗽邪火不就熄了?”
静室窗下,沐惜捅了捅蹲在身边装死的双全,喃喃道:“这小神棍,说的是天书吧?”
他咋一句都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