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奇怪。
他微微皱起眉头,嘴唇轻启,准备开口询问。
然而,他的声音却在喉咙间犹豫了一下。
这种迟疑并非出于谨慎。
而是因为他那超长的反射弧性格。
温燕卿的思维似乎总是比别人慢半拍。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和理解周围的事情。
此刻,他静静地观察着白落衡的衣物。
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或者解释。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问道:“客人,你身上的衣物怎么显得有些凌乱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和担忧,仿佛对白落衡的状况感到不解。
白落衡余光中似乎扫到什么,似有意无意间说着:“无事,刚才太热了,我脱了衣服,雪寒夸我身材好。”
温燕卿听着白落衡的解释,脸上的困惑更甚,“我记得我们包厢中都刻有散热的符文。”
不过温燕卿再次打量着白落衡,身材确实很好。
不过他怎么感觉这话好像那么奇怪?
而此刻,正巧紫鸣也从另一个包厢中走了出来。
他背上的剑突然发出“嗡鸣”一声,似乎在表达着什么。
他将剑抱在怀中,敲了敲剑身。
剑的声响随即停歇。
四周的氛围变得格外宁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走了吗?”紫鸣看向白落衡。
然而他的视线也上上下下地扫视着白落衡。
身材也还行,不过凝雪寒要是看过了他的,或许会觉得他的更好。
没错,明明是他的更好。
白落衡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你与雪寒不过点头之交,他的行踪我没必要告诉你。”
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而温燕卿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
这怎么有一股醋味的感觉?
他似乎想要从白落衡的表情中解读出什么。
而紫鸣与白落衡之间的奇怪气氛愈发浓烈。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张力在两人之间蔓延。
紫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
他紧紧抱着怀中的剑,似乎随时准备展开一场较量。
而白落衡则冷静地站在那里。
他的目光坚定而沉着,毫不退缩地迎上紫鸣的视线。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没有人敢轻易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最终白落衡消失无踪,而紫鸣也抱着剑走远了。
温燕卿在原地站了许久,他终于知道刚才那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是何了。
不就像是他之前曾看到过的情敌之间的氛围一样吗。
某处
“人死了!”那语气听起来异常冷静,然而在这冷静的表象之下,语气却是显得有些急促。
忆寒高高举着一坛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仿佛想要借助烈酒的力量来平息内心的波澜。
饮罢,他随手将酒坛猛地一丢。
酒坛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瞬间破碎开来,其中还剩余的酒液缓缓流出。
顿时,浓郁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那个男人拥有一头如墨般漆黑的发丝,一双浅金色的眼睛微微压着,流露出些许生气的神色。
“当时吾叫你去,为何不去?”
忆寒坐直了身子,曲起一条腿,带着几分不屑回应道:“当初你骗我下界,如今又来恳求我去救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我凭什么要去?”
那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带着不解的语气问道:“既为天道,自当守护天道秩序,为何还要问为什么?”
忆寒不由自主地凑近那人,啧啧称赞道:“你这副躯壳捏造得倒是像他,看来我们虽然性情迥异,但审美眼光倒是不谋而合。只可惜这名字取得实在不如我的动听,沈闲。”
而这位名叫沈闲的男人,正是当初将红骗入陷阱,夺走了天道控制权的蓝。
万年前,殷玄曾向白言明透露。
天启帝国妄图抢夺天道气运,举全国之力飞升,行这等逆天之举。
天道气运牵系着芸芸众生,与当时的白更是关系紧密。
为了阻止天启帝国的逆天之举。
白降下九天玄雷,将整个天启帝国毁于一旦。
殷玄作为上报有功之臣,白特意网开一面,留了他一条生路。
然而,当时的帝临已集天下气运于一身。
即便是九天玄雷也未能将他置于死地。
他不过是奄奄一息罢了。
白见他再难兴风作浪,便也不再理会。
“在人间不过待了短短一段时间,你似乎有点像人了。”沈闲想着他记忆中那易怒,暴躁再加上没脑子的红。
竟是判若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