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个生命之中最微不足道的过客的过错,并不一定需要惩罚在自己身上。
他清晰的下颌微微抬起,清澈有光的眼瞳轻盈盈地触碰姜珩:“姜老师,坐这么远,你吃什么呀?”
昨晚历经了一场发|情,今早又受刺激,被倒流的酸水腐蚀了咽喉,吴曈的嗓音微哑,软绵绵的,迎合着他抬眸时似鸦翼一般的眼睫上湿漉漉的水汽,令人心泛疼惜。
姜珩清了清嗓子,说:“等你吃完我再吃就好。”
“我吃得慢,等我吃完,这些东西都凉了。”吴曈低声说道。
姜珩自然知道。
吴曈吃东西时,无论多么饥饿,永远都是小口小口地吃着,细嚼慢咽。并不是胃口不好,只是单纯吃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