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闻手里有太多梁倦意的曾经,这些全是第一手的证据,完全没有经过狗仔的粉饰。
何况顾今闻本来也不是个怕事的,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实际上勇得一批,加上还有越霜序在背后制约着,更是无所畏惧。
他直接用自己的账号发布那些数据。
这才第一波,就炸出来一堆热搜和网民的炮轰。
他们言辞犀利,与当时网暴乔听绥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开始心疼起了乔听绥。
越霜序老早就准备好了一堆水军,打算新仇旧恨一起给乔听绥报了。
——“蛙趣这年都过了这么些瓜才曝出来?哥们儿你是真能藏啊你!”
——“简直不要太逆天,梁倦意之前去什么新西兰时候发出来的美图,全是假的?”
——“好家伙,第一次听见叔叔给侄子当替身的。”
——“这照片不对比还真不能发现,梁倦意什么时候这么精致了?”
——“都说了这就一绿茶,不知道当时季白还内涵他是牛马吗?”
——“都小心点说话吧,脑残粉们肯定要来空瓶了,等会儿又是各种洗地,垃圾!”
网上言辞越是激烈,乔听绥越是看得乐意。
顾今闻放料到现在发酵也有一整天了,梁倦意肯定是知道了的。
果不其然,他很焦急地给乔听绥发信息。
虽然不乏各种辱骂,又自导自演求可怜求放过,戏全给他一个人唱了,乔听绥也没理会他。
越霜序中途给他打了个电话。
“听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要继续吗?还是说等等?”
“沈辞遇会看情况放那些医院的证明,我们不急。”
“你说得可真对,他的脑残粉是真的多啊,都这样了还一直自发给他洗白,说自家哥哥天生丽质从没动脸全是诬陷,还又拉着你一起骂,真是疯了。”
听越霜序在电话那边阴阳怪气,乔听绥都能想象出他的表情。
不由得笑了一声:“没事,口舌之争,对我也没什么不利。”
“嗯,你说得对。”他顿了下,又沉声道:“谢承跟我说,他收到了陆上舟的威胁信了。”
“霍书颜不是护着他吗?怎么会?”
“通过客房服务送来的,用他家里人威胁呢,还说要让他亲自去参加他和梁倦意的婚礼。”
乔听绥的眸子倏地阴骘,露出锋芒。
前天他给所有与梁倦意有关的人发的消息,就是邀请大家去参加他的婚礼。
所以说越知淮才会那么诧异,因为和他确实没关系,但也可能陆上舟知道越知淮是他的人。
真是疯得有零有整。
发生了那些事情,还想着搞一出大的?
“跟谢承说不用理他,他这婚礼未必能顺利进行下去,沈辞遇和霍书颜,还有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知道他的威胁已经没那么大杀伤力,可是谢家确实还是被流光集团桎梏着的,他担心也在所难免。”
“放心,霍书颜是个好人,帮人会帮到底,让谢承不用担心,而且很快他就可以自由地呼吸每天新鲜的空气,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他很希望谢承可以真正走出来。
不受任何心理压力的迫害,未来的人生也可以不再有阴影。
而这一切的保障,都是必须要让陆上舟消失在大家的视线内。
第二波的爆料在翌日进行。
沈辞遇也是不怕事的,直接用他那一查就能被查出来的几位秘书的账号,发通稿。
梁倦意整容的事情,到这一步再一次话题大爆,讨论度直接攀越顶峰。
顾今闻紧随其后,把当时他那所谓新西兰的一切谎言和留档的照片发布了出去。
并且附带许多梁倦意不敢公开的乔听绥正脸组图,彻底戳穿梁倦意的谎言。
场景,时间,妆造,一一对得上,不是作假,一瞬间更是掀起了狂风骇浪。
大家厌恶的不是梁倦意整容这个事实,而是他的欺骗,装腔作势,还一副受害者有罪论那高高在上的恶心姿态。
对于乔听绥而言,毁掉一个梁倦意,似乎并不难。
他就坐在听风十里看人潮涌动,看周围的人都在讨论梁倦意的真真假假,沉浸且享受这种感觉。
“方便我坐在这里吗?”
侧眸看了眼皮鞋,都不用看脸,他就知道来人是谁。
他笑着抬眸,眉目清澈,游刃有余道:“当然可以啊,裴影帝客气。”
善良
“好些日子没见裴影帝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听着乔听绥平淡的客套,裴桑寄竟然觉得刺耳。
轻轻叹了口气,视线又集中在他脖子的绷带上。
“伤,还好吗?”
乔听绥无所谓摇头。
“好了吗?听说挺严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