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邬逊本人没有喝酒,排除他因醉酒而失足衰落的可能,同时他身上除了脑后的致命伤外,也没有其他可疑伤口。”
邬冲不满地说:“难道你们也觉得这是意外?”
李恪反问他:“凡事都是需要讲求证据的,无凭无据我们怎么认定就是赛家人害死了你兄长呢?”
“你有证据吗?”
邬冲顿住了,他当然没有证据,他之所以会想到兄长的死跟赛家有关,只是因为两家人的相处很不愉快,大家彼此间的信任几乎荡然无存。
“一定是赛家,尤其是那个老不死的,他还曾诅咒我兄长早死呢,所以他肯定就是凶手!”
除了类似这样的话,邬冲根本就拿不出任何有说服力的证据。
而这个时候李恪却看着眼前的杏树,说:“别急,也许证据就在这棵树上。”
说着,他让李元芳爬上去,将当时导致邬逊失足跌落的那根断枝锯下来,除了狄仁杰之外没人说得明白李恪这样做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李元芳身轻如燕地爬上了杏树,很快就将李恪要的断枝取了回来。
“果然说这样,现在我可以确定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杀了邬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