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裘锦程的手掌,食指侧面一道血痕,顾不上伪装柔弱,严肃地问,“怎么回事?”
“在办公室削木头,不小心划到了。”裘锦程解释,“我看伤口不大,没贴创口贴。”
“疼吗?”庄纶问。
“不碰就不疼。”裘锦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