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是多么孤单漂泊,终于没忍住,悄无声息地流下眼泪。
夏绫病了。
第二天起床时脸色苍白,一测体温,低烧。
周妈担心地看着她:“小姐要不休息一天吧,训练营那边请个假。”
夏绫虚弱地拿着餐叉,坐在高脚椅上,侧头看了一眼旁边正一边看报一边吃吐司面包的裴子衡。“我不,”她轻声对周妈说,“我要去上课。”
不靠他就不靠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裴子衡从报纸中抬头,看了她一眼:“好好在家休息。”
“训练营老师本来就不喜欢我了,要是休息,她们只会更讨厌我。”她恹恹地说,带了几分赌气。
裴子衡知道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却不想惯她的脾气——她再怎么肆意妄为都无所谓,但唯独不能违背他的意志。他要教她怎么听话。“周妈,”他吩咐自己的女佣,“叫司机不必送小姐了,另外让管家请医生来。”
周妈应了一声:“是。”
夏绫重重地放下餐叉,忽然就控制不住脾气了,冲着裴子衡吼:“我要去上课!是你说我不可以动用特权的!现在把我拦在家里算什么?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