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不曾有过夫妻之实,确实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她抬手反勾住谢玉瑾的脖子,把他的脸压到面前,深深地吻上他的唇瓣。
二人相拥在一起,衣服很快散落了一地。
可外面的两个婆子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用力拍打房门,阻止二人:“小公爷,少夫人,使不得呀,今日成不了事,咱们以后养好了身子,来日方长。”
床榻的动静颇大,两个婆子吓地脸色发白。
宋嬷嬷从阴暗处走出来,站在廖婆子和孙婆子身旁,阻止道:“两位管事,今夜是我们小公爷和少夫人的大喜事,你们就让两个年轻人尽尽兴吧。”
廖婆子沉着脸,回头扫过宋嬷嬷,她记得宋嬷嬷,白日就是这个婆子拦着不让新娘入府的。
她冷着脸对宋嬷嬷说:“罗太医再三叮嘱过,小公爷不能行房事,否则有可能喜事变成丧事。”
“就是,你懂什么。”孙婆子又继续拍门。
宋嬷嬷却镇定的回应二人:“两位管事,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家大小姐是学什么的。”
孙婆子与廖婆子对视了一眼。
宋嬷嬷继续道:“我们大小姐是在李仙医的得意弟子,小公爷能够平安回到镇国公府,不也是我们大小姐从幕仙山坐船把小公爷从海里捞起来的吗?我们大公子也受到毒障所害,先前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大小姐出手,控制住了大公子体内的毒素。”
“今日是大小姐与谢小公爷的好事,大小姐作为医者,会不清楚谢小公爷的身体情况吗?我们大小姐总不会在新婚当夜害死自己的夫君,坏了自个的名声。”
孙婆子和廖婆子双双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道理。
宋嬷嬷听着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
也是,他们家大小姐倾国倾城的容貌,躺在死人身边,死人都要活过来,享受美人的温柔乡。
谢小公爷那样气血方刚的年轻刺头,光叫他盯着美人,却什么都不做,可能吗?
“你们这样拍门,万一新郎正在兴头上,却被两位管事一刺激,真的出了什么事,少夫人怕是要把罪责推到两位管事身上了。”宋嬷嬷见说动了二人,又加大一把火:“再说,少夫人懂得医术,若真有什么事,少夫人还会坐视不管吗?”
孙婆子说话的声音软了几分:“真的……不会,出事?”
廖婆子听着里面的动静,眉头一直深锁:“动静还……挺大的,若小公爷真的在新婚夜与少夫人成了,那少夫人就是我们谢府的福星。”
“我家大小姐天定的福星,定能旺一旺小公爷的身子,让他早日恢复,早生贵子。”宋嬷嬷心中冷笑。
说什么鬼话呢,他们家大公子现在都还在床榻躺着呢,那罗太医也再三叮嘱不可行房事,否则毒素逆流心脉,只会暴毙而亡。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镇国公府今日办喜事,明日就要办丧事了。
果然,没一会儿,屋内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声。
廖婆子吓了一跳,几人侧耳贴在房门偷听,里面却没有一点动静了。
廖婆子心头不安,道:“不成,我得去找夫人,万一出事,可就完了。”
廖婆子转身走出缪轩阁,宋嬷嬷原本想要阻止,但是看里面的动静,怕是撑不了多久了,等镇国公夫人赶到这儿时,黄花菜都凉了。
没多久,周氏就过来了。
孙婆子与宋嬷嬷站在房门两侧,周氏抬手敲门,声音很轻的唤道:“儿子……”
屋内的二人,正在兴头上,却被周氏的呼唤声打断。
谢玉瑾从被子里露出脑袋,低头看向身下的人儿:“是我娘来了。”
“定是门外的两个婆子跑去通报了。”她轻笑了一声,推了推他,说道:“快起来。”
谢玉瑾很是郁闷,两人匆匆套上衣服。
沈菀就去开门。
周氏看到墨发如瀑,散落于身后的沈菀,略显尴尬的说:“菀菀,你饿了吗?”
“娘,进来吧。”谢玉瑾道。
他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亲娘说清楚,不然,他的亲娘就是他追妻路上的绊脚石……
收尸
房门关上,孙婆子与廖婆子守在院外,宋嬷嬷也不得靠近主子的屋子。
周氏走入房间,看到散落在地面上的头饰与礼服,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她放下了自己熬的银耳羹,为二人各盛一碗,笑道:“菀菀,今日折腾了一日,饿了吧,娘去厨房给你们亲自做的银耳羹,喝一碗吧。”
谢玉瑾叹了一声,看向自己的母亲,道:“娘,你见过谁,洞房花烛夜,做亲娘的特意跑过来送汤。”
周氏:“……”
沈菀抿嘴巧笑,看向了谢玉瑾。
周氏吱唔着道:“娘,娘这不是……”
“我知道,娘担心我的身子,怕我享受不了闺房之乐,如罗太医所言,暴毙而亡。”
周氏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