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他总会代劳,碰都不让我碰一下酒杯,那些客户见邰少总亲自出马也再不敢出什么幺蛾子,满意就签约,不满意就直接说出来。
当然也有的小客户有眼不识泰山,居然不认识这位帅哥就是鼎鼎大名的邰少总,其中就有一位说我带个帅哥来防他们,把他们看成什么人了,又说自己都是正经生意人,家里都有老婆孩子,在外面不会乱来,否则对不起老婆孩子,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色迷迷的在我身上盯来盯去,还想动手动脚。
结果被阔少一杯酒泼到脸上,还指着人家鼻子大骂道:“你不提你老婆孩子还好一点,又知道自己有老婆孩子,你老婆孩子是让你在外面赚钱养家,不是让你这样盯着美女看,虚伪得让我忍不住。”
那人被泼得落汤鸡似的,更吃惊得不行,气愤得囔囔要报警。
然而阔少却掏出手机让他报,“你要敢报警,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只是你以后在服装界就得滚蛋啦!”他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是霸气十足,这才是总裁继承人应有气魄,与在我面前的那个暖得像春天一样的男生简直是好几个人。
那个姓吴的客商望着他递到面前的手机并不敢接,只是呆呆的望着他,疑惑得不知道这位是何方神圣,竟敢这么对待客户。
当然阔少也没让他望多久就拉着我从包间出来了。我有点担心他真的报警,毕竟他并没对我做什么,阔少就泼了他一脸,这样其实也应该算侮辱吧,那警察来了,有些说不清楚。
可他却说:“你要等行动了才反攻,那还来得及吗?就像那……。”他突然望着我不再往下说,而是转变方式,安慰的将我搂进怀里:“放心,他不敢报警,而且明天还会向你道歉哪!”
我把头钻出去看他。他很肯定的点点头。其实有他的庇护我真的少了许多麻烦,只是他好像有什么敏感的话没说出来,而且仅仅那小半句也让我想起那个可怕的星期日来,不知道他指的是不是那件事,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好像从没告诉这件事,难道是小娟告诉他的,小娟也不可能把这事告诉他,那是不是韩冰告诉他的,我曾告诉过韩冰,如果她真是说的,那她绝对为了破坏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她常干这种事。
可即便她对阔少说了这事,阔少能相信她说的吗,阔少对她印象从来不是太好,不过近来倒是有些提起和赏识她的,只是不常称呼她名字,总是你那同学。也许现在在他手下工作了,表现和发挥都很好,对她也有所改观了,所以相信她所说的了,反正这是实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也许阔少根本就不是说这件事,只是自己想起来后怕,便以为阔少也指的是那件事呢?
时装周结束当晚,由于阔少极力的推荐和吹捧下,终于有个马来西亚的客商对我设计的东西有了兴趣,看过成品之后也挺满意的,决定当晚就签约,数量是工作室成立以来最大的,价格也是最高的,签约又很爽快,在与客商庆功时我们俩都喝了不少酒。
然而我们回酒店房间时,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不知是有意的,还是酒精的作用,反正他有些脚步不稳,而且这次签约成功他比我自己还高兴,陪着那个华侨左一杯右一杯的喝,我和小张拦都拦不住。
其实我的头脑也是晕晕乎乎的,不过比他好一点。他竟然走错了房间,非要挤进我的房间。
我忙要推他出去,他却耍赖似的靠在墙上,还一把搂住我,目光游离在我脸上,并慢慢靠近直至触到我的唇。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让我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失灵了,这次我竟然没有躲闪和回避。然而见我没有回避与躲闪,他竟然得寸进尺起来。
我不知道他得寸进尺到什么程度,只知道他最后是把我压在大床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与渴望,居然与那个人的感觉惊人的相似,因此我竟然分不清这是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可我呢喃中却仍然叫的是那个人:“哥,哥,哥……。林业哥,你别离开我,别找女朋友,别……!”声音忽高忽低,迷惘而糊涂。身上的人愣了一下,随后身上柔软的重物卸下来,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因为我已经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我并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更没发现阔少有什么变化,但是和他在餐厅吃早餐时,他却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手,严肃而真切向我提议说:“玫梅,我们结婚吧,结了婚你可能就不会再想他了,也就不会再痛苦了,既然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你们已经没有可能了,你又何必再痛苦下去呢?如果你想换个环境,我们可以带着你爸妈去国外生活。”他说得没有丝毫哗众取宠。
可我却觉得有点天荒夜谈,并且我从没想过我们一家老小去移民,或是到国外去。
我想即便我以后真成了什么国际大师了,我不可能移民去国外,因为我生长在这里,这里拥有我的一切和我的家。
所以我早已从他手中抽离了,不置可否的回应了他这个在我看来有些荒唐的提议,却反问他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是小娟跟你说的?”我甚至有点气愤,觉得小娟有点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