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有点底气不足的低着眼。
只听左边的人却乐呵呵的笑声,还不知从哪里拿了个大墨镜框在眼睛上,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挡太阳使视线更好,还是仅仅是为了耍酷耍帅,“你是怕你跟我一起去引人注意,那些医生护士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你是少奶奶吧?”
“你……!”我又被他气着了,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这种担心,嘴上仍说:“我不是怕被你爸妈知道嘛,要是他们知道你做这种事肯定很伤心,对你也很失望的,如果因为陪我做这种事而影响了你们家的家庭关系,那即使是你也会把我当千古罪人,我自己也会良心不安的。”
“切,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小心我不去了!”
“切,不去就不去,谁怕谁啊!”对他的威胁我毫不示弱。
他回头望我一下,然后慢慢的笑:“我认输好吧,我国外长大了,中文说不过你行吧,不过你心里那种不肯说出来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因为我们去那医院也只是以vlp出现,贵宾。只有几个管理层知道。集团这么多产业,又分布世界各地,要我们个个亲自管理,那我们哪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哪?当然外国的那些现在基础上都是我伯伯姑姑他们管理,近年来中国国内经济突飞猛进,家族的产业与投资也越来越多,所以我们一家人便回来坐镇了。
我姐还在这边开了家模特公司,因此美美才在你们那上幼儿园。我也在美国读ba,哦,也就是工商管理学,是我爷爷强烈要求让我学的,说什么以后邰氏还得靠我,所以我就成了什么唯一继承人了,惹得伯伯姑姑们和一帮堂兄妹们啦,表兄妹们啦都把我和我们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哪。不瞒你说他们中还有人怀疑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呢!呵呵!因为,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因为我妈妈是大陆人,也是在大陆跟我爸相知相爱的,但由于家世、年龄等差异,双方家庭都不同意,所以在怀上我们后都没有正式结婚,直到快要产生了才带着回美国。据说我爸还没来得及带我妈回家见父母,在机场就要生了,虽然我和我弟弟逊晖只相差五分钟,但我却比他大很多,也懂事很多,就像有十几个月一岁多的样子。他们说得也太夸张了,可能我长得太快又懂事早吧?才被他们添油加醋,越说越邪乎和夸张。”他一副极为不屑和轻视的样子,好像谁都看不起,谁都在胡说八道、捏造实事似的。
我只听着淡淡一笑,虽没表现出什么特别惊讶和吃惊来,但心里不免又有些疑惑:“还真有这回事啊,连他们自家人都怀疑,那么这究竟是像他说的仅仅是为利益而故意捕风捉影捏造实事呢?他心里是否也如他嘴上说的那样,还是也有所怀疑呢?那这次去又仅仅是像他说的那样是陪我玩玩而已,还是他也想看看究竟呢?我忽然觉得左边这人简直黑腹得深不可测,深不见底起来了,甚至令我不禁倒吸一口气。
几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幢大楼前的停车场上。前面是一排高大白色的建设物,楼顶同样立着几个大字“邰氏民安医院”。
从停车场到门诊大厅路上就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和身着便装的工作人员就在那儿驻足行注目礼,显得很是毕恭毕敬的。有个身着白大褂架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连忙迎来上打招呼:“邰先生您怎么来了,怎么没提前通知一声呢?我们也好提前准备一下呀!小刘啊,快去通知院长说邰先生来了!”立即有个人答应着就要往里面去。
邰逊哲忙说:“不必通知了,今天就我一个人带一个朋友来查一下那个什么,所以不必打扰院长了。你们也去忙吧,你看我这朋友都有点害怕啦!”他满脸笑意的望了望旁边的有点拘禁和不自在的我,好像在笑话我没见过大场面。
我立即伸直腰板镇定起来,一开始我还认为自己哪里弄错了,他这样笑话我,可是低头看到自己真的有点萎缩和拘禁,这才立刻笔直起来,眼神也镇定自若了,眼睛也不免生气的撇他一下,心说:“人家就是小门小户没见过这么隆重的场面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真的是。”可是下一秒我不由得更紧张,更不自在了,因为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了,盯得我简直汗都要出来了。
邰逊哲见我十分尴尬,再次说:“你们都快去忙吧,不用管我们俩了,啊。去忙吧,去忙吧。”他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手也拍了一下这位迎上来的医生就拉着我轻车熟路的向右手边的化验科走去,路上还忍不住回望一下,但可能没想到他们仍站在那儿目送着自己,不由得挤出一丝微笑,头也点了一下,也有点紧张得鼓了一下气。
这次轮到我看他的笑话了,于是我笑道:“这种场面你邰少爷不是应该不要见得太多嘛,怎么还会紧张得要鼓气呢?”
他几乎随口答道:“没办法,这些人就是这样,令你想低调都不能。去其他医院我又觉得等会迟早要把血样拿过来给……。哎,你……。哦,搞了半天你原来是在打击报复啊,我还以为……。”他漫不经心的说,突然望我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忙在自己额头上打一掌,以示对自己的惩罚和懊悔,当然他在惩罚自己的同时又怎能放过始作俑者的我呢?于是他停下脚步横眉竖眼的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