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掩、吞吞吐吐的。”我忧郁而疑惑的所有的事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韩冰,说到伤心处又禁不住掉起眼泪来。
每当这时韩冰都会捏捏我的手,或抱抱我、拍拍我等等以示安慰。直到听我说完,她才有些惊异的说:“你是说你那林业哥冲进来后,当时并没有理他,而只是跪到床上安抚你,给你解下绑着的双手等等,然后还让你先出去,后来他出来找你,你发现他手上有伤,还说一些奇怪的话,还非得听那色狼的调遣去什么内蒙古?”
“嗯。”我点点头,“他说他有三万块钱在他手上,不去就拿不回来了。我还说是我重要,还是三万块钱重要?他就说如果我让他不去,那我们就分手算了,还说什么我们今生无缘,就等来世,等等。他当时十分自责和内疚,觉得没能保护好我,很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爸妈,因为我爸妈托付他照顾我的。情绪也非常激动。说实话,他这个人,虽说是个七尺男人,但却非常胆小怕事,为人处事总是唯唯诺诺的。说起他的胆小,我就想起他闹出的一个笑话来;……。”我又说起了杀鸡的事。
但韩冰却不以为然,说:“人在非常态下,会有非常态的表现。你不是在被逼无奈时,也拿来菜刀想一刀砍向那色狼吗,要在平时你能那样做吗?”
“你是说在我出来之后,他将那色狼打了,打伤了而逃跑了,甚至是……?!”虽然我脑海里闪过这种可能,但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我不敢细想,甚至不敢触及,所以韩冰提到这,我蛮震惊的。
可韩冰却肯定的点点头:“听你了这些,我想可能是你想的这样的。
“可林业哥说他不会对他做什么,说他为了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又否认着。
但韩冰却立即反驳:“白玫梅你傻啊,他想揍那色狼,肯定得跟你这么保证,难道他会告诉你他要为你报仇吗?那你还会出去吗?”
我看了她一下,感觉自己无言以对。
她又说:“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可能,我说了你肯定会生气和骂我的,所以还是不说得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你有意思吗?我可什么事都跟你说了,就想听听你对这些事的分析和看法。跟小娟说吧,她总让我别想那么多。还说我把简单的事都想复杂了,他不就是出差去了没跟你联系吗?这也许他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在乎他呢?而且她说他哥警告过她,让她别帮着我瞎分析什么和瞎提什么意见、见意。你不是说还有其他可能吗?说啊!”我说。
但韩冰却又故作疑惑状的看着我,当然也不排除真的是一时没想起来:“啊!?什么其他可能?”
见她装糊涂,我便不高兴的瞪她。
她又笑了,说:“好好好,我说,但我说了你可别骂我,也别生气和着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我有点不耐烦:“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平时你说话挺干脆的,甚至还挺尖锐,就像刺猬似的。”
这回轮到韩冰生气了,只见她脸色一变,手将我胳膊一放,凶着我。
我突然有一种冲撞了老佛爷的感觉,同时有一些后悔和尴尬,忙陪笑说:“开玩笑,开玩笑哪!嘿嘿!”还忙搂住她的胳膊。
但她仍旧一副不原谅的样子,并把我的手推下去,说:“我说话像刺猥,长着尖尖的刺儿,可那只对一些不学无术且自以为是,还目中无人又作恶多端的少爷公哥儿以及小姐公主们,从来不针对那些跟自己一样的劳苦大众和实干者,更钦佩一些不屈服于恶势力,还敢于反抗的正义之士!怕只怕你的林业哥也只不过是良心发现才又折回来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来。其实那二十万早已收入他囊中了,不然他怎么会把你留在出租屋里,不让你跟着去?尤其是之后又为什么非要离开你,去什么内蒙古不可呢?当然如果照你说的那样,更像是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我急忙问。
但韩冰此时却变得小心谨慎,甚至是忧郁而语重心长的望着我:“玫梅啊,你有没有想过他其实根本没去什么内蒙,或者说不是所谓的出差而是逃亡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韩冰又急忙强调。
看来她也与我有同样的怀疑和疑惑,甚至比我更明朗,直接说了“逃亡”。看来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我还有些惊恐,同时也有所领悟吧?虽然自己也怀疑过,但却一直不敢真正去正视,可我仍试着去反驳:“不可能,那色狼长得牛高马大的,林业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真动了手,那吃亏的也绝对是林业哥,可我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大伤,手指关节处虽有一点碰破了点皮,但那只是一点,而且他说是因为着急找我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摔的,他手臂上也有一点……。”我说着自己都越来越疑惑和紧张、害怕,忙急躁的掏出手机,说是问问大诚,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冰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我。
拨过去以后等了一会儿才被接通。
他可能又以为我想让他过来见韩冰的,所以不怎么想接,但又怕我生气而不得不接,可他接了一张口也是那种爱答不理的语气:“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