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继续扯啊。其实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情况的。”我又在逗他。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心里有谁,就不该这么问。”林业哥有些激动的说道。
这让我忽然想起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吧?一个什么常委看中了我的长相,非要我做他儿子的女朋友,父母为了有利于我进机关幼儿园,又见那男孩子各方面也还不错,也就答应了。于是他来过家里几次,那时正值春节,林业哥也在家,看见那男孩就跟仇人似的。当时我还觉得莫名其妙,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喝得烂醉来到我家,拉着我就往外跑,跑到一个树阴下,他居然疯狂的吻着我的嘴唇,紧紧的,让我简直透不气来,惊讶、愤怒一齐涌上心头。我奋力推开他,随即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他这才清醒过来,紧张而恐惧的说:“玫梅,我……我……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真的!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今天太……太冲动,太失态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你和他……。”他几乎是跪下了。我摔开他的手独自走了,算是原谅了他吧?但我却流了一路的眼泪,因为我的初吻就这样被林业哥强行夺去了,而我只把他当成哥哥。之后我就跟那个男孩分手了,父母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追问我为什么,或许他们早就从林业哥的眼神里看出什么了,而他那天把我拉出去,则更加证实了他们的猜测。之后他回南方工作时没有来向我们告别,五一长假也没有回来,直到十一长假才回来,来去匆匆的打了个照面,但见了我时还是有些尴尬,不过今天看起来好像很自然,可能已经忘了那一切了吧?要不是我无意中挑起。
为了缓解气氛,我提到了林珑,说:“林珑今年春节回来吗?”
“她呀,说今年不回来了,在那边做家教呢,这你还要问我?你们没联系啦?”林业哥说。
“有啊,但不是太多。”
“为什么?你们以前可是连体儿啊!”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不在一起了吧?也可能是我自卑了吧?”
林业哥听我这么说,笑了笑:“自卑,现在的大学生遍地都是,毕业就失业了,还不如我们那时的中专生有一技之长呢。”
“可我就是觉得自卑,觉得自己不如她了,她现在是天之骄子,而自己却是个啃老族,甚至还不如啃老族,这半年来为我工作的事,都不知道他们送出去了多少,像今天这样的饭局又不知道请了多少。我真不明白他们怎么就那么迷恋那些个机关幼儿园?好像进了那里就捧上了金饭碗一样,你说现在连铁饭碗都没有了还有金饭碗吗?我说让我像你们一样出去闯一闯,也许能找到个好工作呢。但他们就是不肯,非要这样。”我无奈的说着。
林业哥可能也有些无奈吧?他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时不时微微的打了个寒战。
“你冷哪?”我望着他问道。他有点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有点,衣服穿少了点,南方的天气没这么冷的,回来时又没习惯多穿衣服,所以……。”
“那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喝碗热汤热茶什么,暖暖身啊。”说罢我就在周围搜索起来。
“没事的,走走吧,我也难得这样悠然的散散步,南方的节奏太快了,不是加班就是出差。我这次之所以能回来得这么早,就是在外地出差,所以跟主管请了半个月的假,说自己都路过家门口了,就过了年再回去吧,到时一定多加班,把耽误的时间补回来,没想到我们主管还真答应了!所以初二三就得走。其实外面的世界也不好混,很乱、很复杂,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动不动就杀人放火、打家劫舍都有的。其实你爸妈都是全心全意为你好,他们有这个条件,愿意以这种方式帮你找个好工作也无可厚非,毕竟这算是最直接有效的,你就别纠结了。”林业哥说。
“哦,差点忘了。”我嘀咕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锁后又对林业哥说:“你真心要请我撮一顿吗?不然我就打电话告诉我妈不回去吃饭了。还有就是我白玫梅身上可从没有带钱的习惯啊!你确定你带钱了?”
他用笑而不答来回应我的俏皮话,当然他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