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当前所在的岛屿是一个正在开发的旅游项目,正好前些日子被顾白夜收购了,一大早他便贴心地为妘燕歌指定了快艇路线,只需一个半小时就能出海到达不远的小岛。
看着那双不怀好意、写满了想要侵吞她所有的产业的欲望双眼,妘燕歌实在没办法好脾气地感谢他,只能忍耐住内心的烦躁,敷衍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便没有和顾白夜过多纠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谁知道这个人今天发什么神经居然没有针对她,还装作好人,恐怕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离婚方便蚕食她名下的那些房产了。
不过再怎么伪装,她都不会相信的,不止一次她被楚然摁在床上做到双腿发软后,顾白夜第二天总能从莫名其妙的角落里面像狗一样窜出来,看着糟糕狼狈的她恶毒地喷洒毒液,倒是比她更像恶毒配角。
不过在提前预知了所谓的剧情,她的未来之后,妘燕歌也并没有打算按照系统提供的剧情那样,去陷害欺负女主角,只想尽快完成自己的剧情好尽快退场。
着急起来的妘燕歌没有回头,所以她不知道,顾白夜的视线一直都没有从她的身上挪开,甚至已经在幻想结婚之后——
他一定不会犯像楚然一样的低级错误,只会让自己心尖尖待在安全的地方,无须再像现在一样为了野男人到处奔波,她的腿只需要挂在自己身上就好。
顾白夜这个连三都不是的家伙,竟然不知廉耻地在心里暗骂他的堂哥、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妘燕歌正牌的丈夫是野男人,恬不知耻地就像趁着兄长失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霸占嫂嫂。
他算计地很好,按楚然那个脾气,被陌生的女人缠上,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子,也一定会不耐烦地撇清关系。
可是他却忽略了一点,两年前楚然会对妘燕歌一见钟情,失忆之后的他就不会了吗?
楚然新婚燕尔是圈内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令大家没想到的是,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楚然那个家伙还跟蜜里调油似的一天到晚待在家里面,和他妘家那个大小姐天天缠绵,让他们实在好奇妘燕歌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楚少爱得那么疯狂。
顾白夜抽签中选,被派去当了那个一探究竟的人才。
他轻松地避开了摄像头和警报装置,轻车熟路地进入堂哥经常邀请他们一众好兄弟去品酒的私人别墅。
还没有靠近,浓郁的性爱味道便已经蹿入了他的鼻尖,夹杂着一个女声求饶的娇喘:“呜呜……老公、要、要掉了……不、不要了……”
本该觉得气味恶心,可是这个声音实在太过好听,细细碎碎的嗲声若有似无地撞入他的心间,让他下身随着妘燕歌的喘息微微发硬。
不知不觉间,大腿也主动地缓慢下弧度,静悄悄地靠近让人心脏发麻的声源处,此时的他还漫不经心地想着:楚然吃这么好的吗?
这种想法,分毫没有把妘燕歌当成一个人,仿佛是一个物件,随着楚少的心情随手都能送人的玩意似的。
不过,顾白夜玩味地做着美梦:叫得那么骚,他倒也不是不可以接手陪她玩玩,这种女人一听就不是这么好人,不适合他家表哥,不然也不至于勾地君王不早朝三个月了。
视线悄悄顺着门缝往里扫进,便能看到一具美丽的酮体被楚然暴虐地压在身下,被那根狰狞丑陋的巨物肆意鞭笞,避无可避的花穴被迫吞下楚然粗硬的性器。
不停从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如同楚然的野望一样疯狂涌出,激烈的抽动很快把抗拒的娇小嫩穴涂抹湿润,直直怼入更加小巧狭窄的子宫入口,逼得被奸哭的恶毒女配彻底丢盔弃甲,平日的高傲都化作了楚楚可怜的求饶:“那里……阿恩,滚、滚出去呜呜呜……”
“怎么还有力气这么凶啊?”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他的鸡巴下无能狂怒,楚然居高临下地恐吓道,“刚刚是怎么教你的,这么快就忘记了?是要老公把你的骚穴捅坏才有记性吗?”
听到楚然话里的跃跃欲试,妘燕歌把什么男主、什么系统任务都抛在了脑后,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场淫刑,她的口腔被楚然恶意地塞入了两根手指,模仿性器的抽动快速抽插,让她只能口齿不清地服从命令:“呜……不可以……老、老公……”
“唉,真是笨蛋老婆……”
楚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撤出了塞在恶毒女配口中的手指,转而抱起已经意识几乎溃散的骚老婆挂在他的性器上,施施然地抱着已经无力承受的娇穴开始在空旷的大厅走动起来,逼得妘燕歌只能坐在鸡巴不停挣扎求饶,似乎感觉要被玩坏了。
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无法思考这样的局面,但是却给你更加崩溃,被强迫的那一晚本来以为已经是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了,结果强制和霸道总裁结婚之后的日子,才是淫狱的开始,接连被楚然肉棒调教的三个月让她快要忘记自己是谁。
那个讨厌的系统却意外地没有逼迫她,而是每每在她陷入绝望的时候给她提供了新的希望:只要、只要熬到男主失忆离婚,她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