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溪,发现主子面上没什么困色。
眼珠一转,笑着道:“主子若睡不着,奴婢跟您讲些趣事吧?”
兰溪确实不困。
听她这样说,笑着道:“好。”
接着,拍了拍床沿,“你坐上来讲,地下凉。”
腮雪自小同兰溪一起长大,知道兰溪的脾气,闻言,也不客气,爬上床榻后,和兰溪肩并着肩,笑着道。
“主子,你知道今日给桑桑那臭丫头看病的太医怎么说吗?”
兰溪诧异道:“说什么?”
受伤太重?伤筋动骨一百天?
腮雪摇头,带着小人得逞一般的恶作剧的笑,“太医说,桑桑姑娘可能是平时生活不知检点,纵欲过多,肾不行了,血气虚耗得极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