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万事俱备冲着我来的呀。
这玩意儿确实不好解释,但是为什么我就要解释了?
我在我长大的那个世界学到的其中一点,就是永远不要陷入自证陷阱。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关注我。”我说,“别人都在认真比赛,你的关注点倒是歪的挺奇妙,不想着安心比赛倒关注别人?是想着什么时候下黑手吗?”
“你——”阿费夫指着我,忽然又笑了,“我明白了,你作弊急了!”
“搞笑吧。”我看着他,“你身为因论派的学者,按照道理来说是最擅长这次的题目的,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最后一个到了。”
“最后一个到了不算,还在大家都在思考学派代表物的时候,你上来就找我要我当时拿在手上的石碑?”
“你不觉得你这个行为也挺可疑吗?”
石碑确实是他们因论派的代表物,但是任何进来的选手,第一个反应都应该是那本书籍是因论派的代表物,他进来什么都不做,眼睛立刻找到了我手上的石碑。
说我作弊开天眼,我还说他作弊呢。
我们两个对峙了起来。
阿费夫:“我这里有人证,你先解释你的问题。”
我叉腰:“就不准有人有点特异功能?我会测谎不行?你说你有人证,那我也有,你的行为其他的参赛选手都看到了,你解释一下呗?”
阿费夫:“……我的直觉告诉我是石碑!”
他脸色涨红,眼看着气急了。
……直觉这招莫娜用过了。
说实话,我也不信莫娜是直觉,我猜她占卜了。
“好了!”
因论派的那位贤者最后出声:“所有选手各凭本事,是规则范围内允许的,你们都把自己选定的代表物交上来吧。”
这么急?
该不会就是你这个贤者给他透题的吧?
(四)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了因论派的老头子一眼,还是没有说什么,把手上的信件交了上去。
六个物品标注上选手的名字被按顺序放在长桌上,由裁判进行裁定。
然后其中正确的选手,依旧是按照先来后到进行积分。
我知道,莫娜又是第一个,在这一环节后,她一定会跟所有的选手拉开差距。
今年的学院争霸赛采取的是三轮积分制,如果让她两轮都拿到了3分,最后一个环节很难追得上她的排名。
但是我也有自己必须要拿冠军的理由。
我想了想,向裁判席举起了手。
现在会场的观众众多,正是很好的机会。
“裁判,我有一个提议。”
现在裁判席的六大贤者看到我就头痛,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不做任何的表示,只能让我说。
“实际上,我解出了这一题。”我走到了放置物品的长桌前,对所有人说,“我希望由我来解释正确答案和其原因,并且获得加分。”
简单来说,我想要做附加题。
“可以。”出人意料的,那个一直看我不太顺眼的大贤者阿扎尔率先敲定了,“给所有选手一个机会,如果全部解释正确,加2分。”
我看了一眼,觉得估计这个分只有我能赚了。
按照我的判断,只有阿费夫,我和莫娜拿对了。
其他的三个选手不一定是没有推理出来,而是只要有一个人拿错了,那么就有可能出现连锁反应,你拿走了我们院的代表物,导致我的判断失误,又一不小心拿走了别人的。
这样的连锁反应是非常致命的,甚至晚到的选手可能都没有看到过前面选手拿走的其他代表物。
只有我,最先到达的我,看到了所有的代表物,并且最后分析出了结果。
我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五)
果然,没有人跟我争这个附加题。
我走到代表物前,查看了起来。
妙论派的加里卜拿了书籍。
知论派的我拿了信件。
明论派的莫娜拿了水瓶。
素论派的维克拉姆拿了日晷。
生论派的玛赫菲拿了草种子。
因论派的阿费夫拿了石碑。
我开始逐一解释了起来,首先拿起了书籍,在手上晃了晃,然后看向加里卜:“我猜,你其实压根没有打开这本书看看吧?”
加里卜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将书打开给所有人看,只见里面书页中间被凿出了一个方形洞口,赫然放置着一份蝴蝶标本。
“这是生论派的代表物。”我说着,看向了玛赫菲,拿起了她的草种子,“你没有注意到这个草种子有什么不对劲吗?”
这时玛赫菲才惊呼出声。
“这是个假的草种子,炼金产物,是素论派的代表物。”我说。
“而日晷。”我看向维克拉姆,却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