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该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去同情可怜她们,去否定她们的努力。
这场表演很成功。
全场酒水许晏阳刷卡买单,再次响起欢呼声,高喊着许少的称呼,一箱箱黑桃a被抬了出来,送入每个人的手上。
价值十万一只的黑桃成了廉价的酒水一般,往日里需要举满牌子的销冠之王随处可见。
酒水散发出馥郁的果香。
地面流淌着粘稠的汁液。
乱糟糟的人群中,端着托盘的白罗斯舞娘们身姿摇曳,穿梭其中。
那一张张精心妆点过的脸上挂着汗水。
明亮的双眸写满小心翼翼和讨好。
她们本该是光明正大用汗水换钱的人。
今天的表演很成功。
没有人受伤。
全程刺激又精彩。
可是客人打赏的钱,不属于许晏阳买单的范畴内。
所以舞女们得到的小费并不多。
她们脸上肉眼可见出现沮丧的神色。
“楚江哥哥,麻烦放我下来一下,谢谢。”
宁宁很有礼貌的喊楚江放下下来。
盯着他们疑惑的眼神,蹭蹭蹭往前冲了过去。
妈妈,帮我兑换货币。
好的。
宁宁掏出兑换好的货币,来到几个沮丧的女人面前。
用脑海里妈妈教导的,笨拙的白罗斯语言说道:“姐姐,你们跳的很棒很好看哦。”
然后双手将一沓钱币放进盘子里面。
钱是她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的。
几个白罗斯女人惊讶极了。
她们听着笨拙生涩的乡语,看着面前乖巧的孩子。
那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对她们的喜欢。
她们张张嘴,语气哽咽的连连道谢。
滴一
收集好感度三百点。
这三百点正是这三个舞娘的全部好感度了。
许晏阳:这打我是非挨不可吗?
许晏阳虽然性格恶劣了一些,在别的地方还有些分寸。
时间走向十二点。
看完表演的宁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小的身体躺在沙发垫隔离出来的区域里,双眼紧闭,嘴巴微微张开,显然做着美好的梦
包厢里变得静悄悄的。
几个陪玩的男女接到人生最轻松的单子,剥了半宿瓜子水果。
“哥,吃瓜子……”
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立刻惹来几个青年的白眼。
“小声点,别吵到她睡觉。”
近乎气音的话里含着浓浓的警告。
“你们几个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桀骜不驯的青年翻了个白眼,甩出两张牌,手指轻轻点了点牌面,低沉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对八,赶紧的谁要?”
“我我我我。”
楚江连忙小声叫起来:“一对k管上。”
“对a,哈哈哈,我赢啦。”袁远得意洋洋的摊开手:“愿赌服输开钱,赶紧的。”
几个人分别取出一枚瓜子仁,丢到袁远面前:“哥几个赏你的。”
这一枚瓜子仁代表着一万块钱。
而夜色酒吧的包厢,一个小时的包厢费是三万。
这帮人坐在三万块一个小时的包厢里打了半晌的斗地主。
没办法,宁宁睡着了。
甜甜的睡颜让人舍不得吵醒。
许晏阳十分嘴硬地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心疼妹妹,他就要寻欢作乐,然后就被几个基友按在沙发上。
强迫斗地主。
时间慢慢走向十二点。
几个人打了个呵欠,慢吞吞起身。
往日来玩都要玩到凌晨四五点,再趁着帝都第一缕阳光跑到最豪华的帝都国际大饭店吃个早饭。
那饭店是许家开的。
目前的掌舵人正是宁宁的爸爸,苏建国。
不过今天却不行,酒没喝多少,光顾着抱着娃玩了。
时间一到,居然几分倦意涌上来,几个人觉得没意思干脆就散场了。
临走到门口,楚江恋恋不舍往许晏往怀里看,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你抱稳当点,别把她吵醒了,书包记得背好,里面作业都写完了,不许给咱妹弄丢了……”
“就是就是,晚上叫泊车小弟给你开回去,别自己喝酒开车知道吗?”
旁边袁远附和点头。
许晏阳没好气翻个白眼:“差不多就得了你们几个,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过我哈?”
这都什么人啊?
要不是他妹太招人喜欢了,这帮混蛋压根不会关心他死活好吧?
“我可是堂堂fa的殿堂冠军级别的赛车手啊,这点酒能难倒我?”
嘴上逞强,身体却很诚实。
掏出几张钞票找了一个泊车小弟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