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宫赋》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我老天爷呀!这是多么经典而且发人深思的词句呀!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也见不到一首,你看你这一本学习书里竟然有好几首,再看这一首《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简直就是一个亡国君王写的,你一个平民百姓,怎么可能会写出来这么忧愁的诗词的,根本不可能?”李秀宁看着精美的诗词一脸惊讶之外,又摇摇头不敢相信是李羽所写,站在哪里反驳起来。
李羽心想,要是让李秀宁知道,这是她后辈子孙李煜亡国被囚而所写,她心里不知道要有多难过?
“呵呵,我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做上了皇上了,谁知道刚娶了几十个老婆,正在花天酒地,就被你老爹把我皇位给推翻了,醒了以后,我心里有所感,就写了出来。”李羽满嘴谎话,胡编乱造。
李秀宁听了李羽的话,犹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鸭,直接就愣在哪里了,片刻后,生气叫道,
“你以后敢在胡说八道,我,我……。”李秀宁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最后道:“万一让我父皇知道你晚上做梦成了皇上,马上灭了你的九族。”
李秀宁严厉地说完,连忙交代道:“以后可不敢说了哦。”
“好!好!以后我即使再做梦,梦到做了皇上也不说了,行了吧!”李羽虽然不认同李渊敢灭了自己的九族,还是随着李秀宁的话,说道。
李秀宁看李羽不再说梦见当皇上的事情,就又开始质疑教科书的事情:“还有你这本《小学语文上册》里面的这首《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幽州沦陷,国家破碎,只有山河依旧;春天来了,人烟稀少的幽州城里草木茂密。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感伤国事,不禁涕泪四溅,鸟鸣惊心,徒增离愁别恨。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连绵的战火已经延续到了现在,家书难得,一封抵得上万两黄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愁绪缠绕,搔头思考,白发越搔越短,简直要不能插簪。
“诗写的多好呀,注解也好,可这明显是老人写的吗?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有白发,这首诗到底谁写的?”李秀宁读完明显不信,马上让李羽给自己解释。
“你懂个屁,这是我站在老年人的视角,心态,用他的心情写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代入吗?”我就是代入成老人的想法,写的不行吗?”李羽用后世电影演员的代入感,解释给她听。
“你在说我懂那个什么,我就给你拼了。”李秀宁不好意思说懂个屁,只好用懂那个什么替代。
“李羽这些书里的诗词真的是你写的吗?”李秀宁邹邹眉头,不敢相信。
李羽重重叹了口气,故做深沉,双手背负在身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故作高人,道:“我五岁前以诗词名震关中,八岁恃诗词名满天下,十岁后就已经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作诗。人称诗仙,绰号!神童小王子。”
李羽的话音刚落,李菲儿走过来说的话,却让李羽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哥哥我怎么不知道,你几岁就会写诗,我怎么没有听咱爹咱娘说起过那?而且二老就是经常说你去上课,老是不会背书,回回被先生打手掌。”李菲儿脸上流淌着疑惑之色。
“咯咯咯……”
“好一神童小王子,今天我总算是大开眼界了!”李秀宁听到李菲儿的话就禁不住大笑起来,而且是笑的花枝招展,前伸后掘。
李秀宁自己也明白是李羽故意逗自己玩的,不过还是让她胡思乱想起来。
“我的天呐,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是一个自恋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种厚脸皮的话来?”
李羽一看李菲儿把自己的老底扒的干干净净。打着自己的脑袋,唉声叹气:
“蓝瘦!香菇!”
李菲儿看哥哥一脸的沮丧模样,连忙问道:“哥你说的“蓝瘦!香菇!”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李羽脸上露出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