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儿了。
天一亮,隋玉将赵西平抛到脑后,她忙着煮饭,饭后又忙着牵骆驼出门。大门刚锁上,猫官一跃上了墙头,又一跃下了墙头,它急匆匆跑出巷子,等人走近,它又颠颠跟着骆驼跑。
“猫官你回去!”隋玉急了。
猫不听,它也要去打猎。
多方铺路
到了地头,隋玉看见陷阱又塌了,她快步跑过去,猫快她一步,要不是她及时拽住它的后腿,它也蹿坑里去了。
“喵——”猫官挣扎着大叫。
“别乱动。”隋玉拍它一巴掌,她拨开埋在坑里的干草,从尖棍上拽下一只冻得邦邦硬的田鼠。
“没有兔子,只有一只田鼠,还挺压手。”隋玉将田鼠递给隋良,秋天割黍子的时候她在地里看见过流窜偷食的肥老鼠,这些田鼠可糟蹋不少粮食。
“喵——”猫官粗着嗓子叫。
隋良摸摸它,不知道该不该喂它。
隋玉将陷阱又布置了下,她接过田鼠丢筐里,提起猫官往地垄上走,说:“良哥儿跟上,我们这就动身。”
姐弟俩带只猫骑上骆驼,骆驼循着河往下游走,怕遇到熟人,隋玉选择不从城里通行,直接绕过军屯,在地垄间穿梭。
横亘在西北方的巍峨长城抬眼可见,穿过民居,路变得开阔,土壤里的沙砾也越发多,寒风带起沙土,前方灰蒙蒙的。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隋玉觉得此行也如是,蜿蜒的长城就在眼前,骆驼跑了小半天才抵达长城根下。
人坐在骆驼上已经冻僵了,隋玉扶着驼峰下来的时候腿已经没了知觉,她扶着膝盖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