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差点撞进去。
这一下把我吓死了,我再也不敢动弹,胸口剧烈起伏,竟然觉得事情还不算太糟糕。
这个人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把我下药放倒,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却没上我。
难道他良心未泯,意识到我还是处女?
可这也说不过去。
他喘气声大了很多,动作越来越快,我没觉得有哪里舒服,下半身体液却不要命的流,这些像润滑液,让我们贴的更近,性器官接触着,然后分开,我面红耳热,发出一些像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
昏黑中,我感到他直勾勾看着我,能想象此刻我必然一塌糊涂。
他往后退了一点,抽了出来,把那玩意往我肚子上蹭。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肚子往下流。
“你……”
我忽然能说话了。
我的声音前所未有干涩,但好歹能说话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沉默。
他必然不会回应。
肚子上的东西被擦干净,他拉下我衣服,把内裤重新穿好。
“这样很有意思是吗?”我说,“你以为没捅破我处女膜就不是强奸吗?”
他的动作停住了,他似乎愣了一下。
“我不管你想干嘛,反正你摸也摸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威胁他:“但你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我一定弄死你。”
但我有气无力,这句话毫无威慑力。他把我头发拨开,整理好,坐在床边,我像个尸体,任由他摆弄。
他好像一点也不紧张,静悄悄的,除了我在喘气,他毫无声音,我还打算说什么,一阵胸闷气短,他摸了摸我的脸,看着我。
“有这么好看吗?为什么一直看我?”
这件事结束,他的目光无比赤裸,我的五感很灵敏,光凭他目不转睛的凝视,鸡皮疙瘩仿佛又要冒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浑身难受,他忽然吻住我,舌吻了好一会,这一次我是有力气的,我推他舌头,挣扎的动作就像欲拒还迎。
他亲的更用力,我脸都黑了,等到我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我。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站起来,房间里重新陷入安静。
我呆滞地躺着。
很长一段时间,我仍然陷在那种晕眩中。
睡过去,感觉在做梦,又不像做梦,梦里的场景浮在半空中,头昏脑胀。
窗帘紧拉,大概后半夜,我口干舌燥,身体酸软无力,逐渐恢复体力,我慢慢坐起来,床头柜有水杯。
喝了半杯水,舒服了一点。
我掀开被子,一摸身下,身体很干净,那个王八蛋哪里都看了,还好心的帮我擦干净身体。
大腿被磨得很痛,那种痕迹明确证明这件事真实发生。
有人推门进来。
我愕然和他对视,一脸惊慌,吴邪愣了下,问,“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绷带和剪刀。
我软下去,依旧提心吊胆,飞快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大概几个小时前?”
“没有啊,能有什么声音。你又做噩梦了?”
“没有,我没做噩梦。”我正襟危坐,严肃的看着他,“我昨天不是和你说感觉有人在亲我吗?今天那个人又来了。”
他似乎受我情绪感染,表情也严肃了一点。
“嗯,然后呢?”他问。
“然后那个人就对我动手动脚。”
吴邪在我床边坐下。
我把手递给他,他拆开绷带,低着头。闻言,诧异道,“就只是动手动脚吗?你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他把我眼睛蒙起来了。”
吴邪处理伤口和换绷带的动作很熟练,就像专业人士,我又觉得很奇怪,他一个温室里的花朵,为什么能有这样处理伤口的经验。
所有事都很奇怪。
“你是不是发烧了?”吴邪来摸我额头,“我觉得你有点臆想。”
“怎么可能?!”
我一下子掀开被子。
“他把我上了!”我叫道,“不是,是那个王八蛋他妈的差点把我上了!”
吴邪瞠目结舌。
他看着我,我严肃无比与他对视,吴邪说,“要么你小声点?你刚刚叫到一层楼都要听见了。”他把剪刀放在床头柜上,“你慢慢讲,重新说一遍。”
“你相信我吗?”
吴邪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把来龙去脉说一遍,我帮你分析看看,因为,嗯,”他顿一下,“你刚刚那句话挺有歧义的。”
他用一种安抚般眼光看着我。
我按耐住,冷静下来。他问我,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我说,“我记不清了,大概晚上,那个时候,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