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简洁干净的房间摆放着一张书桌与床,陈设虽然很简单但明显也是特意打理了一番。
她伸了伸懒腰便直接躺在床上,被褥还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给人的感觉温暖安心不已。
不一会的功夫,木质的门便被人轻敲,塞拉菲娜走过去开了门,便发现是伊格利,手上同时还提着一桶热水:“现在天还有些凉,你一个小姑娘适应不了,用这个擦洗吧。”
她看了看那热腾腾的水不由得露出激动的表情,这几天都是用冷水洗澡,还真有点遭不住,所以随便擦洗了一番,可算是有热水了。
塞拉菲娜接过了热水激动的道了声谢谢,伊格利却并没有做太多的表态直接挥手表示无事,早已经习惯她住在这里了。
这半个月她都做的很好,没有偷懒,干活精细又认真不已。
回到了屋内后,塞拉菲娜将长发扎高成一个丸子头,又脱下了衣物开始仔仔细细的擦洗起来,剩余的水又用来泡脚完全刚刚好。
等一切都弄好后,她便想提着水下楼去倒掉才打开了门便看到准备上楼的伊格利。
见她提着水桶后又快步走了上来不冷不热道:“我来拿水桶,你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干活。”
伊格利很是轻松的将水桶提起来,抬眼便看到刚好转身的塞拉菲娜,看到后颈上那道红色的法阵与恶魔之瞳后,他不由得眉头紧皱起来。
“你最近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塞拉菲娜刚想要关门,听到伊格利问话不由得转了身,先是疑惑又摇了摇头:“怎么了吗?伊格利先生。”
伊格利不由得纳闷了几分,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同时提着水桶离开。
见他如此,塞拉菲娜便也不在好过多追问而是直接带上了门,回到了床上闭目养神起来,脑子里却一直回忆着索伦这个名字,在细想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毕竟是住在酒馆,难免会有些吵,一开始她还真有些不习惯,但久了渐渐的便也习惯了,甚至已经达到了可以无视这种吵闹声一觉到天亮的那种。
第二日一大早,塞拉菲娜起了身换好衣物后出了房间下楼而去。
或许是伊格利昨夜歇的晚的缘故,如今还未起,但塞拉菲娜已经习惯了,整理好桌椅又开了门便帮忙营业起来。
白日的酒馆并没有太多的客人,一天下来能来20人左右也已经算很多了,所以她基本都是帮忙算算账看看店顺便打打杂而已。
不过或许是因为传的远了,有不少老人拿着信封上门想要塞拉菲娜帮忙看看,这些书信大部分都是来自远方征战的士兵们,唯有书信来报平安。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直接拆了信封帮忙读了起来,她读了信,老人也会打赏一笔小费,渐渐的,来的人便多了,毕竟这一片区域会识字的人还真是少的可怜。
“奇怪,伊格利老板呢。”
“真是见鬼了,他既然放心让你一个人看店?”
开门声响起的同时,约翰尼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身旁依然跟着鲁伯,两人穿着的很是随意,较宽松的白衬衣,棕色马裤与短靴,腰间又佩戴着剑,以往的严肃感都褪去了几分。
塞拉菲娜将信封读完后又还给了老人家抬眼望去露出笑容回道:“约翰尼先生,鲁伯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
“大早上我肯定不是来喝酒的。”
约翰尼自言自语的说着在酒馆的位置坐了下来,鲁伯看她在这里也算是适应了后也算是松了口气。
“我自然知道你们大早上肯定不是来喝酒的,是找伊格利店长吗?”
“请稍等,我去叫一下他,他昨天歇的晚,又喝了不少所以一直没有起来。”
她笑盈盈的说着走出吧台便要往屋子里面去,约翰尼却摇了摇头又招手示意她过来。
塞拉菲娜不解,但还是走了过去,鲁伯这时才将口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我们这次来不是来找伊格利店长的,是来找你的。”
“上次我们离开后,一直在帮您寻找着您的家人,然后收到了这封来信,思绪了会还是想让你看看。”
约翰尼继续道,塞拉菲娜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愣住,似乎也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还会帮自己寻找亲属,可是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任何事情,家人这种事就更不记得了。
她拿过信封拆开看了起来,信纸上还挂着泪痕,字迹清晰整洁不已,很明显是位女士所写,内容极为真挚动人。
待塞拉菲娜看完了信封后,鲁伯才绅士的开口道:“塞拉菲娜小姐,我们尊重你的选择。”
“若是您不想,我们全当未收到这封信过,你也依然可以待在这家酒馆里面。”
“这是雷维尔家族的来信,听闻雷维尔家族很有钱,多年前也曾走丢了一位女儿,刚好她女儿唯一的特点就是有头粉色的头发。”
“他们从未放弃寻找,听闻这里的事情后便立马写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