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之遥,咫尺之内。
但要是现在捅破了窗户纸,一定会被讨厌的。
晚上,睡觉成了大问题。
卧室有油酊,可客厅没有,之前都是两个卧室门打开着,整日开着油酊。
现在就一个油酊,季容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感觉特别的冷……
看了看沉翊珂给她的小毯子,又看了看半掩着的卧室门。
陷阱。
还是阳谋。
要不等沉翊珂睡着了偷偷溜进去?
这么想着,她裹上小毯子躺上沙发——哦不行,越躺越冷!
果断地推开卧室门,迅速爬上床掀开被子。
“我太冷了我不行了——”,她缩在被子里把沉翊珂往边上推,他躺过的地方很温暖,“就今天……你让我暖暖……”
已经顾不得什么要不要脸了,她真的怕冷。
为什么北方昼夜温差这么大啊……
手脚都是冰凉的,感觉都冻麻了。
沉翊珂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天早上也是这样的……你一冷就往我这里钻……”
“不准再说了!不然我就翻脸!”
她闷着头又往有热源的地方拱了拱,虽然寄人被窝里,但嘴还是很硬。
沉翊珂干脆翻了个身,让她睡在自己已经捂热的位置,自己从她身后抱着她,给她取暖。
“唔……”
“季容,这是额外的服务……我要收费的。”
在她头顶低声笑着。
“你还说?!”
“那怎么办……我当时……又不知道是你……”
“赶快睡!明早不是还要赶飞机嘛。”
还好关了灯,她又把头缩在了被子里,不然一定会被看到红成烂番茄色的脸。
沉翊珂充了一晚上的电,第二天起来神采奕奕。
想赖床的季容苦着一张脸爬起来刷牙——太早了,起太早了!
哪有运动员比赛当天才出发的啊,国家队这安排也太离谱了吧?!
好在给他们定的是商务舱,有早饭还有拖鞋小毯子可以继续补觉。
她上了飞机又开始闷头大睡。
下午的第一场比赛比分上还是有些轻松,但对方是个耐力选手,好几个球都扣不死,让沉翊珂体力耗费得多了些。
几局打完,他有些气喘吁吁。
离下一场比赛还有2个小时。
季容给他拿来了毛巾、水壶,保暖羽绒服。
“超棒的!听说对面那个是x国的小将,去年刚开始打国际比赛,恶心吐了好几个选手。”
“嗯……”
他看着季容一脸兴奋。
近距离观看紧张刺激的国际比赛,机会难得。
带着季容回到了休息室,路上要经过一个长长的通道,光线有些昏暗。
他确实很累了。
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季容。
“你……现在……能不能兼个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