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尖叫。
更要命的是,温澜生将头埋进了她的腿间,将那湿嫩的水逼吃进了嘴里。
高挺的鼻梁陷进了那湿红一片的软嫩里,他的脸是红的,耳朵也是红的,手里攥着那白嫩滑腻的大腿,大腿的腿肉挤压着他的脸颊,鼻尖充斥着的,全都是他爱人的味道。
林荷衣被舔得完全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上半身挂在梁怀瑾身上,衣服已经完全被脱掉了,对方将她那两只白软浑圆的奶子捏在手里吃,嫩红的尖尖被吃进湿热的口腔。
眼睛上面蒙着的布已经被取了下来,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挂在怀瑾身上的手臂,看到自己被对方捏在手里把玩的乳房,看到对方埋进自己胸口的脑袋。
豆大的泪珠成颗成颗地滚落了下来。
温澜生从她的腿间爬了出来,额头的头发已经被汗湿了。
俊秀漂亮的脸蛋上红晕未消,高挑的鼻梁和那薄唇上全是晶莹的水液。
留着泪的黑色双眼和男人包含色欲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她长睫轻颤着,又是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为什么?
他们明明是她的朋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温柔漂亮的朋友是条色彩斑斓的蛇。
信赖依靠的朋友是头披着浣熊皮的狼。
都是假象。
她没有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