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宝贝,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你自己的观看历史。不是,可能比那个更,嗯刺激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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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黎昼对屏幕上两具毫无美感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陷入了沉思。
“裴老师。”
半晌,黎昼终于开了口,“虽然我看得挺爽,但还是要感叹一句,你还是蛮有创造力的,没看出来啊。”
“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裴聿珩勾起唇角,“他不是喜欢这样吗,那就让人玩玩他好了。你别说,集艾滋,梅毒和淋病于一身的男同还挺不好找的,但不枉你对象委托的那人极其敬业啊,这不也是找到了吗。”
黎昼:“。”
你和这两个字过不去了是吧。
“别的不说,”她认真地看向裴聿珩,“他真的是我阅片无数中见过最丑的0,尽管他可能也不算吧你把这玩意放你笔记本里不怕传染吗,我只看了十分钟就感觉自己也不干净了。”
“这不是为了和你分享一下吗,分享完我就删了,确实有些令人生理不适。”
黎昼点头,而后又看向裴聿珩:“你删之前发我一份吧,我已经百毒不侵了——你别误会啊,我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想发给几个朋友,让他们雅俗共赏一下。这种好东西怎么能私藏呢?”
裴聿珩无奈笑笑,把视频文件压缩发送给黎昼后就直接丢进了废纸篓,抬眼一看,黎昼也正在望着他。
见他眼中带着疑问的神色,黎昼解释道:“刚才那个视频给我留下的阴影实在是挺大的,我欣赏一会你的脸,算是洗洗眼睛了。”
“过来,近距离欣赏一下。”
于是他们接吻。凌凌月色氤湿唇齿褶皱,他们听见彼此心脏的轻轻跳动,一团火苗在胸膛里跳动灼烧着。呼吸随着温度的升高变得急促,但火也不会只满足将这一片领土攻城略地,它对自己在胸膛的所作所为毫无羞耻心,反而顺着血液向下腹前进。
更可怖的炽热在那里燃起。
“裴聿珩,”黎昼与他分开,声音中带了勾人的沙哑,“做吗?”
面对她赤裸裸的撩拨,男人还是选择坚守底线:“再过两天,你现在还是虚。何况今晚那么多事,你不累吗宝贝?”
黎昼一想也是,于是换了个话题:“明天再陪我去趟鹿鹿那里吧,想打舌钉好久了,真的很涩啊而且这种痛总比我紫餐来的好看些,也显得没那么有病。”
裴聿珩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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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两人就在黎昼提前预约好的时间再次来到了陆蕴瞳的工作室。
尽管和黎昼已经聊过,但再次见到裴聿珩,陆蕴瞳眼中仍然有难以掩饰的惊讶:“宝宝你消失了几个月终于回来了——小裴?这几个月你俩还谈着呢?”
“鹿鹿,你能不能别叫他小裴了。上一个这么叫的人还是我学校的化学竞赛主教练,五十岁地中海,你有兴趣成为下一个吗?”
察觉到裴聿珩因为那句“还谈着呢”而逐渐委屈的眼神,黎昼赶快换了个话题并感叹裴老师真是越来越没有形象了:“走吧鹿鹿,惯例,扎我之前先来一根。”
“没事宝宝,今天后面没客人,你在这抽就行。”陆蕴瞳眼中的八卦神色简直化作了实体,“说说嘛,这几个月干什么去了?那么久没见你来我这,还有些不习惯呢。”
黎昼点上烟,叹了口气:“我想想啊,考试,面试,被拒,然后被柳女士停了卡,强制让我在s市待了两个月,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
“我操——”陆蕴瞳有些惊讶,“你不是死都不谈异地的吗,那你俩还在一起,说明你最终还是为真爱低头了啊。”
提起这事黎昼就有些头痛,本来打算轻描淡写盖过去,就听旁边的裴聿珩开口道:“她确实没谈异地,而是选择音讯全无地单方面把我抛弃了两个月,这期间我想她想的都快死了。”
黎昼:“?”
但他这么说好像也不是全无道理。
“宝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哈,小裴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叫,反正你当时都那么说了,人家还不离不弃地为你守寡两个月,也算可以了。”
一提到这两个月,黎昼就确实有些心虚:“话是这么说,但快死的人是我吧。裴聿珩,你天天日理万机的,估计根本没时间想我。”
“又不矛盾。”
“嗯嗯宝贝儿你说的都对。”黎昼把烟摁灭在烟灰缸中,“来吧,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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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知道她要打舌钉,但没想到她一次打了两个,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吐字清晰,且几乎无痛感。“天生穿孔圣体。”——她的穿孔师陆蕴瞳评价道。
刚进家门,黎昼就勾着裴聿珩的脖子,强迫他与自己接吻,裴聿珩也只能同意,带有纵容意味地贴上了她的双唇。
“裴老师,”换气间隙,黎昼在他耳边道,“你和我第一次不对,好像不是在这里,是在ix。不管了,反正你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