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赶快回去,免得他爸妈担心。
“没事,我和我爸妈打过招呼了。”
碧荷哑然。
赶人的托词都准备好了,反被林致远反将一军。
只好默默把话吞回肚子。
她爸妈看不出他们摩擦的小火花。
他爸偏要留林致远住一晚,他在引狼入室懂不懂。
住还是上次那件狭窄的客房。
梁妈抱着晒好的被子套进被单,床单是新的。
碧荷在旁边帮忙,捏好被角,铺平床铺。
临走前,梁妈拉住碧荷的手交代。
“你问问你同学,还缺什么东西,我好补齐。”
“我不去,你自己问他。”
“你这孩子,你们是同学,好开口,我是长辈。”
“好吧。”
碧荷路过客厅,又听见她爸长篇大论聊彩票事宜,其实都是黑历史,中奖的概率都不够填补他花出去的本金,他还好意思去讲。
碧荷都不好意思听。
林致远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有时候在其中指点一二。
她要更新小说,懒得听他们废话。
夜半叁更,林致远化身采花大盗,闯进碧荷的房间。
“林致远,你怎么进来的?”碧荷卷缩身子,握紧被子。
她肚子痛,睡眠浅,听到动静就醒过来了,林致远站在她床边。
她记得窗户关紧,房门也反锁了。
林致远晃荡指节的钥匙,折射银光,几把铁钥匙碰撞一起,发出兵兵的怪声。
钥匙证明了一切。
“你哪里来的钥匙?”
“我神通广大,自有办法。”
他爸喝多了,钥匙放在桌面上,林致远拿的。
喝醉的男人哪里还会有精力想钥匙这回事。
林致远看定了碧荷不敢说出去,一次有一次潜入她闺房,对她行不轨之事。
他来她家,不久为了此时,不然他闲,没事来和她爸聊什么博彩中奖之类的,他疯了?
碧荷脸朝下,埋在软绵绵的枕头下,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林致远。
他快速的脱光身上的衣服,连内裤也一并脱掉,茂密的丛林竖起的roubang,
坚硬地直直翘起贴紧肚皮。
这要干她的架势。
碧荷移开眼睛,埋头转向一边不看林致远。
“林致远,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