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身体的性器依旧坚硬滚烫,毫无疲软的迹象。安亦欢想,如果再不让他释放,她可能真被他折腾死。犹豫了片刻,她酝酿了几句催情骚话,才又抚上他胸口,用指甲拨弄着他胸前两点,佻逗着他:“你不是说,留给我吃吗?”
蒋远乔摸着她的嘴唇,勾着嘴角笑道:“想吃?”
安亦欢呻吟着吐出一个字来:“想”说完,她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缠绕着他的手指舔弄吸吮。同时,她的手摸到两人交合处,用掌心捧起性器根部的囊袋,指尖轻轻刮蹭着,含糊着说:“给我”
经过安亦欢这番撩拨,蒋远乔终于来了些感觉。
蓦地,蒋远乔收腰抽身坐了起来。他伸手摸着安亦欢的后颈,一用力就把她也拉着坐起来。他的手掌在她头顶摩挲,闷声笑了笑:“吃饱点!”
安亦欢跪伏在他身侧,双手去撸动了几下坚硬炙热性器,勾着舌头去舔弄胀红的顶端。直到听到他舒服的叹了口气,她才缓缓张嘴含住顶端,之后吞下更多柱身,一寸一寸的小心翼翼送进喉咙。她起伏着身体,吸着嘴不停吞吐。
静寂的车内,充斥着“啵啵”的靡乱含弄声。
余光里,安亦欢吃的津津有味,撅着蜜桃一样的翘臀,一对布满吻痕的胸乳随着吞吐的起伏而晃动。蒋远乔看的赏心悦目,伸手将她翘着臀瓣抓进掌中揉捏。光滑细弹的臀肉还沾着水腻的爱液,淫靡至极。他不住的吸气,喉咙里发出急促低喘。他猝然顶了顶腰,同时按住她的头,挺着性器往她喉间用力抽插了几下。粗长的性器进入喉咙深处,带来了强烈的窒息感,她张大嘴想呼吸,口水就止不住地狂流。
瞥见安亦欢眼中噙着泪,蒋远乔停下了动作从她口中撤出。他抬起她的下颚,沙哑难耐的开口:“我太醉了,会伤到你,你还是坐上来。”
安亦欢蹙眉瞅着他,他深邃的眸底欲火来势汹汹。怔楞了几秒,她才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她缓缓坐下将性器嵌进身体。
起初,蒋远乔幅度很小的抽插了几下,等她适应才重重撞进去。他失控一般,开始横冲直撞,顶弄戳刺得又凶又猛,操得啪啪作响。
安亦欢已经记不得,这场疯狂持续了多久,她的呻吟早就被撞碎,只剩下绵长的尾音在回荡。
不知疲惫的性爱和激烈的交欢声在闷热的车里无休止的循环而车外的河畔,寒冷萧瑟,一片静谧。
这一晚,安亦欢做了很多个梦。梦中,她一直在奔跑,想逃脱这个循环往复的梦魇。等她惊醒时,刺眼的阳光已经洒了满室。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意识也随之恢复。霎时间,她就感到酸痛和无力从身体各个部位袭来,她下意识呜咽了一句:“唔,痛”
“醒了?”蒋远乔温热的呼吸带着干涩沙哑的声音传到她耳畔。
安亦欢愣了一下,看到一只手臂正压在自己颈下,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蒋远乔臂弯中。她闭了闭眼,脸上挂上一抹刻意的笑,转身躺平抬眸望着他,小声说:“早啊。”
闻声,蒋远乔惺忪的睡眼转瞬就清明了,他慵懒的笑笑:“不早了,已经是下午了。”
“什么?下午了?”安亦欢惊呼,连忙起身去找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一点多。
“慌什么?”蒋远乔蹙眉看着她慌乱的坐起身。
安亦欢说:“我晚上约了朋友。”
蒋远乔努了努嘴,付之一笑。
冲干净身体,安亦欢站在镜子擦着头发。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脖颈和胸前都是吻痕。一瞬间就回忆起昨晚的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安亦欢捂着脸,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多不自量力,还佻逗他:“你不是说,留给我吃吗?”结果,被他随便插了几下,她就已经窒息得翻白眼。
幸好,蒋远乔还有点良心,怕他自己喝多了失了轻重伤到她,这才解放了她。虽然,最后也逃不过被操得半死。但按他这么个折腾法,要真捅在嘴里,她可能要口吐鲜血。
“捂着脸,怎么了?”蒋远乔的声音打断了安亦欢的思绪。
“没事,没事”安亦欢随口应了句。这一抬头,才从镜子里看到蒋远乔赤身裸体站在她身后。她尴尬的移开眼光,看向墙角说:“蒋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要回家去,取上东西带给朋友们。”
“什么朋友?”蒋远乔看着镜子里羞怯埋着头的女人,淡淡的笑着发问。他语气平和无波,但眼中却带着几分审视。
安亦欢抬眼,与镜中的蒋远乔四目相向了几秒,才说:“有向南,您也认识的!另外,还有两个姐妹,苑晚和盛夏,是我的发小。”
蒋远乔嘴角抿着笑:“苑晚关霁尧那位?”
“”听到熟悉的名字,但安亦欢又有点恍惚。
蒋远乔继续说:“关霁尧是我大学同学。”
“噢”安亦欢点头,转念脱口而出:“那您岁数不小了,真看不出来。”
听着她口无遮拦,蒋远乔忍俊不禁,他嗔笑:“是吗?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