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重、好重…啊嗯…撞到穴心…啊…”
丁叔懿一下一顿,整个下身都巴不得怼进骚穴里,双膝跪在床上,肉棒死命往下劈。
谢菱君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里密集的酥痒彻底被周身的性器勾起,拔步床内的温度飙升,旖旎的味道氤氲在内。
以前的她,对这个棺材一样的大物件,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可现在,迷乱的大脑告诉她,真希望他们四个人可以永远在这里面,周围最好用钉子钉死,封印在靡乱的肉欲中。
哦不对,没有钉子了,钉子在身上,长出血肉刺进穴里;在身侧,拿着她的小手自渎。
“嗯啊…嗯…叔懿、嗷…别、别这么用力…”她并不是真的想死啊。
丁叔懿从女人颈间抬起头,谢菱君双眼没了焦点,虚空望着床顶,边叫边嘶哈着抢夺空气。
他也想如此放空,穴里的媚肉像无数条章鱼足,长满了吸盘,缠吸柱身,无孔不入地试图钻进马眼里,贪嘴的小乞丐都没它馋。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两条白腿,压在头两侧,她的穴底不得不向上翻,嫩红的穴底吐露着泡沫,承受男人的撞击。
“唔嗯…君君喜欢这样吗?这样够不够深?嗯!大哥干你干得爽吗?”
丁叔懿插得狠戾,弯曲的背部因发力呈现出雕刻般的肌肉纹理,支在身体两侧的手臂,遒劲有力,男人不停歇的操动,脑门泛起薄汗顺着鬓间流到下颌,滴在女人的白乳上,坠出水花。
他浑身蓄满力量,直勾勾紧盯身下承欢的脸,说出的话里饱含醋意,刻意的比较让他有了难得的孩子气,因不公平的待遇而向在意的人耍小性子,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冷峻的脸上满是无法隐忍的欲望。
“嗯?回答我君君,大哥鸡巴插得爽,还是我插得你爽?”
丁伯嘉饶有兴致地斜睨老叁的侧脸,笑出了声:“哎呀,老叁这样可不多见啊,倒是和小时候像了。”
“…!”丁叔懿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刚刚上了头,在大哥面前露了怯,面上有些松动,破罐破摔嘴硬道:“我不相信大哥不在意君君的想法。”
“……”谢菱君扭过头,假装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咿咿呀呀地呻吟:“嗯哼…嗷…啊嗯…”
丁伯嘉挑了挑眉,默认他的话,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握着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嗯…确实,君君告诉我们,喜欢谁干你?”
谢菱君喘得急促,身体被腿压着,本就呼吸不顺,丁叔懿的鸡巴又次次捅进穴心,更让她受不住,小腹抖得酸痛,十指脚趾紧蜷在一起,蹙着眉头,贝齿咬住下唇,拒绝回答任何不利于她的问题,哼唧半天。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看似是他们兄弟吃味,但最后遭殃的还是她,不论回答谁,落选的那个人都会在她身上加倍找回来。
丁季行看着两个哥哥,不满地开口:“等会儿,你俩这不公平啊,总不能让我当裁判吧!”欺负他不是嘛,就他没捞上,忍得鸡巴都要炸了!
丁叔懿嗤笑一声:“对,还有老四呢,裁判怎么也得是咱们宝贝,君君乖,一会老四干你时,我们再问。”
“别想蒙混过关啊。”
叁人一齐注视着床上的女人,谢菱君即使闭着眼,也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目光。
他说完后,就像打了鸡血,放开她的两条腿,勾在自己腰间,俯身亲了亲最爱的那对奶子,直起身腰胯加速挺操。
谢菱君的小腰被两只大手掐住,向上抬起,一道完美的拱形,只有头还枕在床上,屁股贴着男人的腿根。
“啊啊啊…不行、啊…要、要穿了啊…”
穴底深处被操得发麻,因为这样进的深,原本就大的肉棒变得更粗壮,龟头的帽沿摩擦剐蹭着嫩肉,越来越痒,水像花园假山流水一样,淅沥不停。
谢菱君的发髻散乱了,发簪早不知丢到哪里,如瀑的黑丝散满床,丁季行挑起一缕,一圈圈缠绕在肉柱上,随后窄腰来回挺动,发尾的尖尖不时戳进马眼,惹得他一阵吟叫。
“嘶…啊~嗯…君君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连头发丝都这么骚…嗯…射你头发上好不好?给你做个发膜?”
丁季行是国立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连他的老师都惋惜,这么出众的人才不去深造简直可惜,所以这段时间,他没少以了解国外为由,跑来闹谢菱君。
他瞥了眼不远处梳妆台上,码了一排的稀奇护肤品,都出自他手。
丁季行:“宝贝这小脸,都用不着搽脸油,抹点精液最养皮肤了。”
听见这话,谢菱君红透了脸,嗔骂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胡、说得什么、啊~胡话…啊嗯!慢点啊…”
丁叔懿握着小腰,忽然往自己胯根狠撞,冷哼着:“君君还有心思聊上了?怎么,惦记上四弟的鸡巴了?专心一点!”
“叁哥心眼儿真小,君君心里装的人多,连她想着谁叁哥都在意啊?”
丁叔懿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老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