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会不会用自己的淫水画幅画?送给我好不好,以后你的淫水我用罐子接着,给君君做颜料用。”
他一脸正经,身上一如当初的整洁,就连他射出的精液,都是他抓着她的手,塞进内裤里射出来的。
现在精液还在她手心里捧着呢!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这些骚话,谢菱君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连骂他的劲儿都散尽了。
她生硬地回嘴:“闭嘴,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会画,也不可能给你画!”
等了好久,也不见丁叔懿给她擦手,还抱着她轻轻地捏着乳肉玩,另一只手抹着阴部的淫水,胡乱的在腿上写字。
谢菱君凝神静气,辨别了下,他似乎写的是…君君、小荡妇…?
郁气瞬间堵在胸口,手肘照着丁叔懿腹部一怼,将手心的腥液一股脑抹在月色衣衫上。
愤愤站起身,不料腿间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她避过眼前快速伸出的手臂,扣上衣扣,边整理边斜愣他。
“怎么了这是?舒服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对大哥也是这样的?”丁叔懿看着悬空的手,好整以暇望着她。
谢菱君冷笑:“哼,你和他比不了。”那语气带着一点鄙夷,丁伯嘉最起码还知道给她清理干净。
她没看到,身旁的男人再听到“比不了”这几个字后,眼神顷刻冷下来,带着看不透的笑,就这么盯着她,像一匹幽暗处的野狼,眼里闪着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