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懿半弓着腰,閤眼埋在胸前,陶醉地拱动嘴唇,喉咙发出的咕咙声,说不好是在吞咽什么。
他想到接下来连着两个月,每天都可以以吃药为由,吸上一口奶,就有种不同于寻常的兴奋,在体内乱窜。
任谁都想不到,在外风光霁月的丁三爷,能露出这么淫荡的神情。
丁叔懿自己也觉得新奇,光是吃口奶子就这么爽,若是把自己镶进她的肉洞里,那小软肉紧紧咬住肉鸡巴,他不得舒服得跟抽了大烟似的?
“啊嗯…嗯…慢点啊…怎么…嗯…这么急?”谢菱君同样闭着眼,她更多是羞得,不敢睁眼看。
不远处桌旁立着的那几幅艳画,好像都在看着她,看着她堕入无边的欲河,笑话她的假正经,还不是一样不堪一击。
不论是下边还是上边,即便没有实质性的动作,谢菱君依旧爽得不像话。
丁叔懿很快发现她的走神,不满牙关一合,被蹂躏到发烫的耳垂,受到一分力。
“嗷…别咬,疼的啊…乳尖差点被咬掉…嗯…”谢菱君疼得往后缩了下身,但敌不过男人舌尖的挑逗,又往前凑了凑,将抽出的那点乳肉,接着堵了回去。
丁叔懿松开嘴,把奶头上的水珠吸干净,鼻尖抵着乳尖左右蹭了蹭,笑说:“君君这么快就爽了?开始说胡话了。”
“啊~嗯…没有啊…嗯…”
“大哥弄你哪了?干你了?”
语气中藏着阴沉,男人周身的温度骤降,如果她敢答是,那下一秒,丁叔懿非得直接把她压书架上干。
好在谢菱君老实单纯,不懂男人暗里生出的博弈心,乖乖地回答。
“没、没有!你别…啊…瞎说…那、那边~”后面的请求声音极小,他只顾着一边的乳肉,另一侧空落落地。
“呵~”他起身吻了吻她的唇,两具身体贴更紧,一股不亚于丁伯嘉的压迫感,向谢菱君兜头袭来,逼得她不敢抬头。
“君君想要,就得说清楚。大哥没干你,那弄你哪了?”
“下、下面…嗯哼…不要揪、很疼…”
“吃、吃了下面…”
丁叔懿险些没听清,挨近后,眸底的幽黑加深,不着痕迹地轻挑下眉尾,点点头。
“嗯…君君爽吗?”谢菱君摇头抵抗,推着男人的身躯,回避这些羞耻的问题。
“不爽?说谎话可是要挨罚的。除了吃了小骚肉,还干什么了?”
他心底又有些不爽,指尖不经意间暗暗发力,指甲对准乳头嫩肉向下一硌。
刺痛感闪过身躯,她惊叫一声:“啊!嗯…别问了、别问了好不好。”
“你老实告诉我,我就不问了。”谢菱君听出,他的语气不复那般戏谑,漫上阴冷的气息。
她垂眸抿紧唇,缓缓开口:“还、还蹭了…嗯哼…爽…”
说完,男人重重喘了口粗气,似是压下心底的邪火。
大哥居然早就蹭过鸡巴了,那副画面,光是想想他都硬了。
“泄了几次?”她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泄到不记得次数了?小骚货,淫水是不是全喷在大哥床上了?光着屁股在大哥鸡巴上摇?
那现在还在这装什么?他不过吃两口奶子就推三阻四的,能给别人就不能给他?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
他越想越气,看着她缩首畏尾的样子,眼底一沉,拉着她迈步坐在椅子上,甩手将她抱在身前,大手扣住细腰,掰过下巴面朝自己,鼻尖相抵。
“君君对大哥做到这份上,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患寡而患不均,知道吗?”
谢菱君见他蛮横不讲道理的样子,心底也起了火气,身上奋力想要挣脱,可那双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甚至还细细摩擦一番。
像是看闹脾气的小猫一样瞅着她,她有气都没处撒。
她怎么就成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你到底想干嘛啊!分明是你们先招惹的我。嗯哼…别摸那里…啊~”扭动间,臀底一处熟悉的硬物抵在臀缝处,她再不敢动。
丁叔懿一边低头吃着奶子,一边探进腿根,隔着两层布料,找到那枚小豆豆,慢慢揉弄。
“嗯啊…嗯…只、只吃奶啊…怎么…怎么揉那里了啊…”
“君君湿了,是不是,隔着衣服我都摸到了。”说着,他加快手指动作,快速在阴唇上波动,内裤的布料摩擦着柔嫩的穴肉。
“啊…啊嗯…嗯…叔懿、不可以…嗯…”谢菱君嘴上拒绝,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
想念了许多日子的感觉,又回到身体里面,那根粗硬的性器,在阴唇的包裹下来回挺蹭的快感,至今记忆犹新。
就连丁伯嘉抱着她射出的精液味道,都仿佛在空气中萦绕,谢菱君舔了舔唇,压下暗潮涌动的欲望。
“听,这都是君君的淫水,君君真是个小骚水包,会喷吗?”
“是吃奶舒服,还是吃穴舒服?”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