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他会死我。”
男人吻掉她的眼泪,也吞没她的话音。
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眼睛,温荞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因此更加敏感。
她感受到男人在她体内跳动着快要到达高潮的性器,没有挣扎,任由他近乎暴虐的箍着她的腰身插入,连续深捣几十下,撞击声响亮的回荡整个浴室。
直到灼热的体液射入,温荞被烫的身体发抖,脑子一片空白,随着他一起到达高潮。
他才说“我也是变态。”
他说,“我也会操死你的。”
事后,男人帮她清理身体并将她抱回床上。
温荞重新戴上眼罩,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男人靠在床头用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安静许久后突然开口。
“最后一个问题。”他低头仔细看她眉眼,问道“被他摸的时候,你反抗了吗?”
温荞正半睡半醒,此刻听到男人的问题突然清醒过来。
他其实问得很平和,没有一丝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的就要嘲讽她的意味。
可她面对这个自己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意识还是空白一瞬,泪珠涌出眼眶“我车上好多人,我不敢。”
他没有说话,而是摸摸她的脑袋。
察觉男人无声的安抚,温荞同以前一样再次对自己产生深深的厌弃。
“我很懦弱对不对?”她抓着枕头小声问。
“可是没人为我撑腰。”她捂着脸小声说,透着一股绝望“程先生,我也想有反抗的底气,可是没人能为我撑腰。”
是了,她胆怯懦弱、瞻前顾后不过是缺乏两样东西,做事的底气和承担后果的勇气。
父母不会为她撑腰,她的朋友愿意为她撑腰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人听她重复这句话,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突然产生发现一个人人称之完美的容器竟存在一道裂缝的不适。
“我为你撑腰。”长久的沉默过后,他听到自己这样对她说“温荞,从此我为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