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记住了,也努力去学了。
但江屿似乎不喜欢,还基本全都给周前了。
“你还挺闲的。”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屿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这手艺适合去给奶茶店打工剥青提。”
“我会去试试。”傅修时还真听进去了。
无语了片刻,不想浪费食物,江屿还是吃了葡萄。
都挺甜的。
傅修时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侧着脸认真看着江屿的侧脸,江屿的神色有些淡,唇上染了葡萄汁,沾了水光,傅修时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轻声问:“你们分手了吗。”
咀嚼的动作一顿,江屿没抬头,依然看着面前那盘葡萄,语气很淡,“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隔了好久, 江屿才听见傅修时说,“有。”傅修时又递过来一个小蛋糕,轻笑了声, “你分手了, 我就有追你的机会了。”
“你自己给自己的机会?”想不明白傅修时怎么还不死心, 明明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也已经隔了这么久,江屿把口中的东西咽了进去,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你自己吃吧, 我走了。”
吃了这么点东西, 差不多不饿了,也没什么胃口了。
谁要和傅修时坐在一起吃东西。
搞得他们好像很亲密一样。
果然从一开始就应该拒绝。
江屿低头摆弄着相机, 正准备重新找个没人的角落,傅修时却跟了上来。
“你什么时候走。”像没听见刚刚那些话, 傅修时问。
江屿抬了抬眼皮,“和你有什么关系?”
傅修时垂着眼, “我没开车。”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江屿有些意外, “你不会想蹭我的车吧?傅修时, 你脸皮比以前厚了多少?怎么会以为我会给你蹭车?”
傅修时静静听着, 江屿本来以为他会觉得难堪, 傅修时以前多高傲一人,但现在听见这种话, 傅修时脸上浮现的居然是淡淡的笑意, 看起来好像被他这么阴阳怪气地拒绝是件什么开心的事情。
江屿像被烫到一样偏过头没再看傅修时,再次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可能。”
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 傅修时并不意外地说了句好,在江屿说出下一句那你可以离我远点之前,抢先道:“上次我帮你送宋胜去了医院,你欠我一个人情。”
他们已经到了这种需要还人情的关系,莫名其妙,江屿脑袋里冒出这句话,又立马把这种念头压了下去,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的是,傅修时居然会问他要人情。
直觉没什么好事,江屿皱起眉,“你不会想要借这个人情搭我的车?”江屿嗤笑了声,“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傅总居然不敢开车,怎么了,车祸把你哪儿撞了?给你留下这么大心理阴影。”
傅修时眼神有一瞬间躲闪,江屿挑了下眉,“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放心,我问这个绝对不是在关心你,只是觉得很好笑。”
“没有。”垂在身侧的手指绷紧了,傅修时轻声道:“是头部。”
没办法,他必须得向江屿撒谎。
不想让江屿知道自己是因为他出了车祸才没办法开车,就从江屿离开病房以后的每一天,他的手彻底握不住方向盘了,明明之前还可以。
心理医生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光吃药是解决不了他的问题的。
江屿朝着他的脑袋看过去,注意到他的视线,傅修时干脆弯下腰来,让他能看得更仔细一点。
一时间,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
江屿纯粹是想找那个伤口,但傅修时离得太近了,头发从他的颈侧擦过,带起一阵痒意,江屿瞬间回过神来,后退了一步,“没人要看你的伤。”
傅修时确实心存着那么点希望。
希望江屿能够再关心一下自己,哪怕一点点都好,虽然受伤是假的——但也预料到江屿这种反应。
只不过还是无可避免地心脏猛缩了一下,眼皮耸搭着透露出一丝难过的情绪,但这情绪转瞬即逝,快得都没让江屿捕捉到。
不想在江屿面前表现得多么脆弱无能,好像在博取他的同情心。
即使也无法博取到了。
傅修时嗯了声,“刚刚说的人情,我是想让你帮我照顾小白几天。”
江屿瞬间露出你在想什么的表情,这要求比蹭车还过分,帮傅修时照顾小白,不是和帮前夫照顾前夫的儿子一样离谱?
哦,虽然小白是条狗。
还是他救下来的狗。
江屿也没想过,傅修时居然会养下小白。
记忆里傅修时就是个对动物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的人,他那时候喜欢喂路边的流浪猫,傅修时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甚至还会跟他说,脏。
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养狗。
令人匪夷所思。
“我要出差几天。”这不是乱说,是真的,“本来想把小白放在宠物店,但前段时间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