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睁大眼,这一下连是否会看到幻觉也不管了,追着他问:“呜…呜,什么是……碰过?呜……那是指什么?”
腿露在空气里,房间空调吹得凉凉的。纪荣的手覆过来,骤然握住小腿揉捏,痒得人直打颤,难耐地绞紧挣扎。
“这样的,”他握着纤细的一双腿,边揉边撞她,深度似乎全靠冲撞的力气决定,因而充满了不确定性。
“小腿、大腿,再往上一点就碰到小屁股的地方……这里,还有这里……很嫩很隐私的位置……”
“被碰过没有?”
“只有…老公……”陆恩慈快被摸尿了,浑身没有力气,早被操肿的肉唇,他也捻住揉得湿透。
唯独不揉豆豆,好像他知道除了他没人碰过那里,所以用戒指花纹的地方磨得她直蹬腿,收缩着小穴讨好取悦他。
“只有你……呜…”
“真的吗?没人像我这样,触摸过这个地方吗?”纪荣低低问。
他似乎很在意这个,但哪怕鞠义摸过她的腿,对陆恩慈来说也不过是好友间的玩闹。
她很难想象纪荣问询的点,此刻被他握着腿揉,腰间愈发酸软,想湿湿地被他亲,舔他的舌头,吐露舌尖被他吮吸,浮萍一样轻飘飘地挂在他身上。
“像您这样……”她勾紧男人的脖子,身体被他压住折迭,膝盖几乎能蹭到乳尖。
陆恩慈仰起头和他接吻,情愫作用下甜软的声音溢出唇齿,她闭上眼,颤巍巍地叫他:“主人、老公那样的称呼…是闹着玩的,只有我叫您是认真的……”
身体里有很多快感,他进入的比唇舌带来的更多。特别明显的被撑开的感觉,外扩后顶起来,仅仅想着自己含住了老公的肉棒,心理快感就足够高潮了。
“主人……”她含糊地说,舌尖在纪荣口腔里像游鱼似地触碰舔舐:“呜,好色呀……喜欢被叫猫猫毛…像……导尿毛……我会乖乖的……呜……”
她又发起抖来,两个人紧紧贴着,失禁后尿液与淫水混着渗进床单与他的衣服。
水声有点太过了,淅沥沥的一阵,纪荣把她的脚腕全握住压在左侧,骑在她腿根上往下撞。
他做到最投入的时候总是沉着脸,有点儿不把身下的小孩当人看的意思,不听求饶,不安抚不宠爱,发泄是首要优先级,一切aftercare都要在他射精之后。
身下的少女在这种被物化的时分,真是特别湿特别淫荡,乖顺得不得了。他把那张小小的屄压住凿得红肿充血,看起来像快要烂了,她还是一股股吐着水,推着他的腹部淫叫,呻吟着主人爸爸daddy这样的话。
“别…别射……”陆恩慈紧紧夹着他,腿紧紧绷着,似乎他再全力撞一下她就要崩溃。
“我想那样,像刚回来那样……”
她求着他,细细的哭嗓在他退出来后骤然大了一刻。套果然已经破了,纪荣拽住头部储精口把它扯掉扔在床下,下到床边,抽了几张湿巾擦拭干净。
床下现在也无比淫乱,她为重要场合穿的乖巧制式裙、衬衫、领结、发绳、发卡,和几个被纪荣操破的安全套丢得很近,还有几滩换套时流下的润滑油,一点点女孩子趴在床边挨操时滴落的水。
现在她的小皮鞋也被蹭掉,落在砖红色的褶裙裙摆上面。
纪荣盯着看了一会儿,俯身把那几个用坏掉的避孕套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他裤子敞着,上面有精斑和暧昧的液体,鸡巴还硬着翘鼓起来,随着走动微微地晃。
他可以不戴套,可他要戴套,看陆恩慈偶尔因为内射的风险,一边爽得像小狗那样在他身下呻吟尖叫,一边为怀孕的可能怀着异想天开的期待。
他喜欢看这个。毕竟他老了,而她还很新。
纪荣擦掉性器根部积蓄的白沫,拿来手机临时回了个电话,看到刚才被操到濒临极限的孩子爬过来,在床上,跪到他面前,仰头勉强含住了龟头。
纪荣开始有点想射了,他掐住她的口唇,稍稍用力压了几下。
龟头撞到了舌面,湿软而柔滑,刺激着马眼不断收缩,他抵着它蹭了几十下,方才轻轻吐了口气。
“在午休,”他和电话那头的人讲话,气息平稳正常:
“马捷,你之前跟孩子讲的话我没追究,现在你最好在我知道前讲清楚,你还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让她知道什么?”
陆恩慈仰起头,安静地望着他,表情迷离恍惚,又餍足。
纪荣的视线里,女孩子眯着眼睛,很乖地舔弄肉棒,从下往上吮吸,用舌尖描上面的筋络。湿漉白嫩的穴肉压在腿间,一下一下抵着足跟还未脱掉的棉袜自慰。
他心中涌起一股特别微妙不堪的、赢的快感,从前年轻时,看到马捷报关心被他欺辱占有的陆恩慈,他从未觉得自己赢过。
但是现在,他知道陆恩慈永远不再可能对马捷产生男女间的好感。
他不把原因说得特别清楚,但他知道,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