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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登时一身冷汗,吓得想再死一次。
她胆小,从来怕鬼。此刻脑中全是工作室里,鞠义做的那些恐怖游戏贴图。男的女的,人形非人形都有,很恐怖,很恶心。
滴滴一声,密码解锁,门被推开。
睡前的恋爱脑已经烟消云散,陆恩慈通过身形辨认出,这是一个男人。
黑暗中,男人俯下身盯着她看,整个人犹如一团庞大的阴影。陆恩慈注意到,有东西从他视线下方一点的位置慢慢滑了下来。
大脑一片混乱,她抬起右手摸了摸那柔滑的东西,又拽了一下,整个人愣在原地。
是……头发。
很柔软很顺滑的长发。
从她摸到的位置判断,长度至少到对方肩下。
这是一个很高、身材很好的长发男人。
——声音也很好听,因为陆恩慈听到他终于说话了。
“……陆小姐。”
语调放得很沉缓,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以及一丝幽微不易察觉的兴奋。
陆恩慈懵了。
这声音可真熟悉,她不可能听错。陆恩慈想到白日里初见纪荣,他说的那句话。
「初次见面,陆小姐,我是纪荣。」
她不敢多想,僵着身体无话可说,男人却有。对方声音低沉,冷意颇重:
“托你的福。我三十二岁仍是处男,还有性瘾。”
话音落下,陆恩慈的心率直飚一百八而去,头发也一根一根炸了起来。
“您贵姓……?”她小心问。
“纪,”男人平静地盯着她:“纪荣。”
这是纪荣。
这是纪荣……
这是纪荣?
陆恩慈一动不动,是吓的。她迫切想从这个噩梦脱身,可不知为什么,梦境变得越来越真,衬托得现实越来越虚假。
纪荣的表情很冷淡,可除了冷淡的表情,男人全身所有的反应都表现出一种异样、病态的兴奋感。他明明平淡地望着她,陆恩慈却觉得,他想扑上来。
这种预感令陆恩慈毛骨悚然。
恐惧到极点,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她是二十九岁吧,前几天鞠义说三十岁生日不能再糊弄爸妈,要回国存颗卵子。大学朋友来玩,睡在家里沙发。她们和楼下一对女同打uno,结束时太困了,干脆睡在一起。
这些都是真的,所以她是二十九岁,不是十九岁。
可心理年龄二十九岁,生理年龄十九岁的陆恩慈,此刻在梦中,分明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她很怕,不想像十九岁那样,没有安全感地待在这个地方。
“别动……,接下来,你最好不要动。”
纪荣轻轻攫住陆恩慈的手腕,声音已经哑了:“不乱动,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陆恩慈无法控制身体的战栗,她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纪荣脱掉大衣,摘下首饰。那动作的冲击力,大概和男人看到女人脱掉丝袜差不多。
衬衫下男人露出的肌肉线条凌厉流畅,他整个人靠过来,身形宽展高大,蓄势待发。
“老公……”她小心叫他,声音很小,很轻。
纪荣嗤了一声。
女孩子挤在两腿间肉乎乎的阴阜表面水光淋漓,绒毛稀疏贴在上面。纪荣闻到一股很浅淡的,黏糊糊、软绵绵的气味。
可以说它有一点香,但它自身带有的莫大的引力,令人几乎可以忽略这股香味儿,完全将之转化为恐怖的食欲。
纪荣几乎是立刻低头,半跪在她身前用力吸了一口。他听着陆恩慈急促的呜咽与哽咽,阴沉沉道:
“这种时候,你这么湿干什么?”
他垂眸看着,又用力含住她,手掌托着臀肉往上,埋进她腿间,把殷红湿润的细缝舔了一遍。
陆恩慈瑟瑟发抖,试图避开男人的舌头,可屁股坐在他脸上越蹭越湿,睡前那种性交般的吻,在入睡后,变成了吻一般的性交。
“纪荣…”陆恩慈不敢叫老公了,试图跟他讨饶:“我怕,我怕,别这样……”
她以为纪荣会像前夜那样温柔下来,事实是纪荣立刻收紧了力气,令她更痛。
他似乎很喜欢看陆恩慈呼吸不流畅的样子,指腹揉着她的脸颊,整个人埋进她腿间,舌面压在粉色的软肉上,重重地舔舐、啃咬她。
他的咬是真的在用牙,好歹知道那里娇嫩容易破皮,于是咬合住肉瓣,唇齿含着阴阜蹂躏,让陆恩慈在疼痛里感到无穷尽的空虚。
她频繁地蹬腿,想泄,但豆豆裹在里面,永远差一点点。
呼吸不通畅,男人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掐着她的脖子,捂着她的阴蒂,陆恩慈感到头脑发昏,整个人像被禁锢在一层贴肤的保鲜膜中。
她不断地恳求纪荣让她泄出来,哪怕是尿出来,总之让她将积在膜内的水流出来。
可纪荣根本不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