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终于顺利移开了她的拳头。
幸好顾双习尚未用力,只是在指节处的皮肤上留下了牙印,还没有咬破皮。
边察沉默地吻过牙印,手指仍留在她嘴巴里。口腔因被撑开太久,已不能良好控制唾液的分泌与吞咽,多余的唾液便顺着唇角淌下,亦被他沿着轨迹亲吻,直到抵达脖颈。
他吻她、咬她,有如动物间的亲昵举止,玩闹般地相互啃咬,尽管此时此刻,只有边察对顾双习的单向邀约。
他脱掉她的睡裙,使她光裸地半躺在他的书桌上,身下压着诸多文件纸张,成为这幅裸女油画的一部分。
顾双习已丧失掉所有力气,如提线木偶般任由他摆弄,边察却不准她不参与这场情事,非要咬着、啃着她的鼻尖与唇角,强迫她说话:“双习不开心了吗?最起码理理我吧,告诉我不开心的原因。”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在这张桌子上。”
她再一次重申,她在一开始便已明说的缘由。
这一次,他终于听了进去,并且选择妥协。边察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而他扶着性器,由下往上地插进她体内。
直到二人真正意义上的合为一体,边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低头去吻她微热的耳廓。
“那在这里吧,在我的办公椅上。”他说,“我想要你的味道留在这把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