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飞蛾如附骨之蛆般,黏腻地降落在他的掌背上,一旦与他分离,飞蛾即宣告死亡。
“你要见访客,我不会拦你,毕竟你是女主人,有接待访客的义务,你愿意承担这份责任,我很开心。”
边察望着顾双习,口吻平静地和她说着话。
“但是双习,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女主人不仅仅需要接待访客,还需要和男主人共同生活,前者绝不能挤占后者。至少我在家时,你只能陪在我身边,或者我陪在你身边。”
她没说话,听懂“但是”以后的,才是边察真正想说的。
他接着说下去:“我希望我们能够心无旁骛地在一起,不受外界与外人的干扰。倘若你能满足我的这些心愿,那我不会再干涉你接待客人。”
“我明白了。”顾双习点头,低眉顺目的模样,像她明白她只是一株攀缘着他而生的菟丝花,全无反抗、拒绝的余地。
她张开双臂,把他抱紧:“我们在一起时,不会有旁人……”音量越发轻微,如同梦呓,“……但我总是会觉得,你身上有很多人的气味。”
顾双习抬起头,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只看住一个边察:“在我以前,你曾与许多人在一起。虽然我知道她们和我不同,可是边察,我也是会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