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龚启慈从地上站起来,把包厢的顶灯关了,只留下角落的地灯,光一下子暗了,他换了个姿势,曲腿坐在地上,快速脱掉衬衣和外套,手肘向后支在地面上,迎面向林美玉展示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包厢里铺了烟灰色地毯,皮肤接触地面也不会觉得凉。
人到底为什么会追求痛苦,林美玉不知道。
她点燃蜡烛,如同红酒一般迷醉的香气燃起,这香气从她手上蔓延到房间中,夜风习习,不时将火苗吹得东倒西歪。
林美玉放下打火机,一只手护着火苗,看到蜡烛开始融化后,就倾斜手往下滴着。
一开始,她手举得比较高。
玫瑰色的烛泪从空中坠落到蜜色的肌肤上,引起了肌肉的一阵收缩,腹肌连绵起伏着,在昏暗的光里翻起肉浪。他的身体不瘦不胖,比例刚刚好。手肘向后的姿势让斜方肌美妙的突出,覆盖的背骨、肩胛骨和锁骨绷紧,烛光给脖子和锁骨间的凹陷打上阴影,在视觉上形成两个不太对称的叁角形。
怪不得他要关灯,的确很好看。
又是一滴烛泪,降落在胸下的肌肤上,温度低,挨到皮肤时,瞬间凝结成水花状的玫瑰花瓣。
这热温温的,一开始并不刺激,接连不断的温度挑起神经末梢的兴奋。蓬勃的胸肌顶出来,呈扇形覆盖在肋骨上的前锯肌像是蛇腹一样起伏。凹陷成条状的腹斜肌绷紧又放松,龚启慈控制不住的急喘着。
林美玉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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