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在空气中扩散,周围越来越湿润,呼吸间有海洋的气息。
严白从打开的治疗仓中坐起,环顾四周,然后视线集中在眼前。
银发oga微微侧头,尖锐的立耳从发丝间显现出来,耳后生出带着蓝紫色荧光的耳鳍,耳鳍向后呈扇形展开,慢慢衍生出骨刺。
碧绿的眼眸也变得越来越浅,眼型变得狭长,一张一合间,转换成浅淡的冷蓝色,眼底透着幽暗的紫。
银发oga抓住治疗仓门的手也发出荧光,指甲变黑延长出尖锐的顶端,指间生出相连的蹼。纤细的体型也发生改变,体型增高,肌肉一层层暴涨,整个人发出压迫的气势。
衣服被撑裂,强壮的上半身挂着一些破布条,迈出来的腿刚落地却合拢成一条巨大的冷蓝色鱼尾,颜色越往下越暗,冷蓝暗成深蓝,鱼尾是漆黑,至少有叁米长。
那鱼尾盘起来,如同人一样站立。
长长的头发还是银色的,但银色睫毛下望过来的视线极具压迫力,不再是oga所有的温和,而是深海巨兽一般的冷酷。
玛丽被吓得往后一退。
她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怎么完成治疗后oga还会发生形体改变。
这情况不是她能解决,未知的危险总会人想闪躲,退后的脚立马顿住,一转身,她朝着门口跑去,咚咚咚心脏也在不停狂跳。
刚刚跑到门边,拉开门把的手臂却被拽住,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量将她往后扯过去。
嘭的一声。
玛丽后脑勺着地磕得眼冒金星,身体摔在沙发边的空地上,后背被硬实的地板狠狠撞击,她喉咙被人掐住,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动弹不得,罪魁祸首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有什么湿滑东西卷上了她的小腿,那是曲线分明的鱼尾,根部带着骨刺的鳞片,触感冷冰冰,又十分细滑。
跟掐在喉咙的力道比起来,鱼尾算得上轻柔。
呼吸越来越费力,像是从极细窄的门里抽出几丝氧气,她怕打着掐住喉咙的手,那漆黑的指甲已经划破她柔嫩的颈,鲜红的血丝从创口流出来,玛丽觉得自己的眼眶都开始充血,意识一片模糊。
银发oga突然俯身,手掌松动了,那黑色的指尖抠挖着伤口,让更多的血液溜出来。那红色似乎带着别样的诱惑,和清淡的体味不同,有着致命的吸引,直挺的鼻子忍不住靠近伤口嗅闻,接着伸出舌头舔了那缓缓流动的血液。
铁锈味蔓延在嘴里,从身体内部涌起一阵干渴,不同于结合热的潮,是一种本能的感官刺激。无机质的冷蓝色眼眸迷惑地看着,然后遵从本能,卷起来眼前人滑向了角落里贝壳状的休息床。
地板上滑过一条长长的水迹,有几滴血溅在上面。
敞开的贝壳被缓缓关上,银发oga上半身撑起,尾部卷着怀中的女孩,凑得很近。刚刚流血的伤口被舔舐后已经开始愈合,那张因为变异显得妖美的脸露出迷醉的神色,鼻翼轻微抽动,在伤口处深深地嗅闻。
玛丽被从疼痛中缓过来,就面临着被抱着闻的状况。
恐惧就是悬在头顶上的刀,看起来不知道是人鱼还是海妖的银发oga解除了拟人状态,恢复了原型,握住她腰的手带着锐利的指甲,坚硬的骨刺从裸露的肩胛骨刺出,如同未生出的深海海妖之翼。
粉红的嘴唇变成妖异的紫红色,猩红的舌尖,从开裂的伤口往里舔舐,直到吸不出一滴血,然后顺着脖颈往下,慢条斯理又掌控欲十足。
那舌头已经没有了人类的体温,冰凉湿滑,激起玛丽后背上的汗毛竖起,明明掐住喉咙的手已经放开,但暴虐的恐惧感令她不敢开口。
黑指甲一滑,洁白的治疗服领口被瞬间撕裂,露出的肌肤应激式起了细密的颗粒,她的胸膛起伏不断,隆起的胸隔着半撕裂的胸衣被那冰凉的手掌握住,指缝间的黏膜带着水液,红润的凸起被黏湿。
“啊…”
她忍不住惊呼。
银发oga垂头舔上去,眼皮却掀起来往上看,迎着她躲闪的目光,轻柔品尝着她的乳肉。那神态带着非人的邪气狰狞,严白的口液带着一股奇特的香气,如同神经毒药一般,逐渐麻痹了她紧张到僵硬的躯体。
压迫下来的上半身很重,那直勾勾的目光中带着兽性的渴望。
“玛…丽”
人鱼张开嘴低声喊着,声音已经变得不再像人类,妖紫的唇瓣间露出的牙齿变得尖锐突出,低喘暗哑,像是深海莫测的洋流。
她的名字很常见,只是被这样断断续续的呼唤着,更像是一种咒语,令人失神。
“玛丽…”
声音一会近一会远,耳膜里混响的低吟正在迭加,一层层让人更加混乱,脑海如同沸水一般蒸腾,思绪被搅得混乱,身体也越发绵软,只能任由人鱼强壮的手臂摆布。
他尖锐的指甲继续往下,划破下半身的衣物,洁白的治疗服依然成了破布条,那湿滑、强力的鱼尾稍微一用力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