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味罢了,这胖子不知去做了什么流出这么多汗,真恶心。
但心里又有一种疯狂的想法,他想舔。
看到他脸又红了,洛水瑶一阵心惊。
“你又犯病了?”
他没说话,饭也不吃了,把桌上的茶水猛喝了几杯,喝完好像还一副很渴的样子,不时吞咽着口水。
洛水瑶只好不理他,等晴雨放好水,她就去外间沐浴了。这几天忙,没来得及见爹娘,洗完擦好药膏又散步去了爹娘的园子里,陪着说了会话,吃了点枣糕。
她是独女,养得实在心疼,这些天她努力运动,虽然一点都没瘦,但是爹娘看在眼里,都说瘦了不少,劝她别过度运动。
又喝了碗桂花甜牛乳,终于放她回房了。
她房间的床叫那个男人占了,洛水瑶也不想进去,让在外间塌上休息的晴雨回自己屋了,她准备睡这,妃色青竹塌不宽,她一个人就躺满了,还好肉多,也不硌得慌。
睡到半夜,她又感觉被大蛇缠住了。
勉强睁开眼,那男人衣服脱了一半,披头散发袒胸露乳地跪在她的塌前,将她的一只腿抬起踩在他肩膀上,他俯首钻进她的裙内,灵巧的舌头不住地吸吮她的密处。
洛水瑶一睁眼,下身一阵潮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吓得踢出一脚,却没踢开眼前的人。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