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你,把你挡在她身前。”
沉恪当即拿出了当时他受伤时的x光片,据理力争:
“她并没有想伤害我的意图。
你们看,这叁颗子弹,第一颗击中了胸部锁骨中线第8-9肋间的肺下界,没有形成开放性气胸;第二颗击中腹中部,因为有腹膜包裹,伤到的是小肠;第叁颗击中的是腹下部,也就是耻骨联合上方的边缘膀胱,这些伤都很巧的避开了要害,并不致命,也不伤及内脏。
如果不是她在控制,我在失血量已经达30的情况下,不可能九死一生!”
“所以你承认蒋烟婉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危险分子了?普通人怎么会懂你说的这些解剖知识,还能帮助你在枪战中避开要害呢?”
“你们说话要有证据!蒋烟婉同学只是书读的比较多罢了,她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同学,我从来没见过像她一样善良,正直,阳光的同学!”
警哥纠缠了他多次后,什么也问不出来,也就放弃了……
就这么,进入了深秋,沉恪过度透支了生命,又加上恢复身体消耗了过多能量,变得尤其羸弱。
一个夜晚,狂风暴雨,大雨倾盆,沉恪发起了高烧。
西京很少遇到这样坏的天气,花园里的银杏树金黄色的叶子被西北风卷的到处纷飞,花房都被掀了顶,很快漏进了大雨。
她的虫子一旦淋了雨可是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顾不得自己还在生病,顶着暴雨就去补救天花板。
那些千奇百怪的虫豸今夜都在疯狂的吱吱的乱叫,尤其的聒噪,但又格外的老实,没再做出攻击他的行为。
他拄着拐杖坚持在大雨里站了几个小时,一直忙到了凌晨,被淋成了落汤鸡,才终于搞定了一切。
这样他的病情雪上加霜,他感觉自己已经意识模糊,时刻都会晕倒。
可这时,他又突然想起来他的油画放在了阳台上,没关好窗。
他心道不好,油画又要被毁了。便强撑着自己,连忙冲回了房间,赶去收油画。
一进门,却愣在门口,眼睛直直的动不了了。
“你真见过女人的身体吗?”
窗外漫天飞落的银杏叶远离庭点点灯火,雨点落入屋内,让房间里披上了一层凛冽的夜色。
他看到蒋烟婉面孔被遮了半扇阴影,唇色沉落,弯眉笑着,手里拿着他那副意淫她而作的裸体美人像,出现在了他的床上
——寸丝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