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
她想活下去,抓住一切机会活下去。这不可耻。因此她放弃了一切属于人类的自尊、属于女性的羞耻心,挖空心思的讨好他,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取悦他,想给自己换得一线生机。
但也许是他陪她走过广场给她买甜点时带来的幻觉,也许是他穿着军装的样子虽然危险但也确实迷人,也许是阴道直通大脑她在取悦他的时候也欺骗了自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身体内放入异物的不适感导致情绪失控,在又一次的被当作畜牲一样对待之后,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伪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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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女人的状态一直不好。可能因为肚子疼的缘故,她总是脸色苍白,人也没了活力。她长时间的待在洗手间里,以至于他开始担心是不是手术出了问题。可是当他悄悄地走进洗手间,却看见女人茫然的靠墙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这个动作他现在已经了解了,是她受到惊吓或者创伤之后的应激反应,所以他几次试图跟她解释,只是一个环而已,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也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想怀孕吧。可是该死的语言障碍,似乎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没能明白。
“看来应该找个老师认真教教她的德语”,他这样盘算着。
这段时间以来,耶格尔一直忍着没有碰她。直到那一天,可能是已经忍耐了很久,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他刻意逗她的时候她终于笑了笑,他终于忍耐不住的把她按在了床上。
这是一场糟透了的交合。
她身体一直很紧、很干涩,无论他如何挑逗,都没有多少润滑的迹象。她也怕他生气,于是努力的试图迎合,但恐惧加深了紧张,最后双方都感觉出了局面的尴尬与无以为继。
她脸色越发苍白,却是勉强的微笑,“对不起”,她一边道歉一边俯下身,握住他的阳具放进嘴里,主动开始为他口交。
她做得很认真,这段时间她的技术也进步了不少。从囊袋开始,她一路舌头打转舔到最尖端。再含进去,收紧口腔,让阳具在嘴里进出,最后主动直起喉咙,让它能侵犯到她喉头深处……
在他达到顶点在她嘴里射出来的时候,却正巧看到了她的眼睛,空洞茫然似乎毫无波澜。她只是在提供服务,好像路边站街的廉价妓女收了钱办事。毫无情绪,只有技巧。
他愤怒了。他已经做过解释。为了这点小事,她到底还要闹多久脾气?!是他对她太仁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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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射精之后疲软下去的阳具从她嘴里拔出来,整理好衣物,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跪坐在地上,脸上还有白浊痕迹的她,“既然你不乐意,那么就滚出去陪外面的士兵,那里有很多男人可以排着队让你快活!”
说完,他一把拽起她来大步向楼下走去。
她一开始没有反应,只是任由他拖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后来她似乎反应过来了,开始拼命挣扎着求饶。他手臂强硬得像生铁,她那点挣扎的力气对他而言完全不值一提。转眼间她已经被拖到了院子里……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里垂死挣扎的小兽一样,猛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手。死死的用尽全身力气咬下去,仿佛是要一口咬下来一块肉一样。
他松开手,她跌坐在地上,抬起头直视着他,眼神里是豁出去了的无所畏惧。
她抬起手,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她在对他说,“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