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色口袋,走近打开一看,几支伤药用法写在纸盒上了。
薰衣看了眼身后的房门,叹了口气,拜他今天误打误撞所赐,意外知道了迪米特里小众的性癖爱好。
自己反倒要谢谢他了。
薰衣推门回了自己房内,一头陷入柔软枕头里,她今天太累了,一连应付两个男人她有点吃不消了。
第二天清晨,房门铃一直在响,薰衣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起床气暴涨,怒气冲冲地拉开门和扰人清梦的人对视上。
薰衣揉了揉眼,“干嘛,一大早的?”
“你没涂药?”韩奕阳第一眼就看到她鲜红唇瓣还渗着血丝。
“就这事?你再这样我要向前台举报你骚扰客人了。”薰衣扭头想关门,被他一手按住。
“有事,跟我走吧。”
薰衣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人拉出房门拽进电梯了。
等她被塞进出租车时她才反应过来追问,“去哪,你不会带我去警局吧?”
韩奕阳无语凝了她一眼,他要告她,前面有那么多动手机会,非得用现在这样愚蠢的方法吗?
“安静待着。”韩奕阳关上车门,出租起步驶出。
出租一路开到机场地下停车场,薰衣一脸警觉不愿下车,“我不回国,你别想逼我……”
韩奕阳直接打断了她嘴边的狠话,“送我回国,快点下车!”
薰衣听到是他回国下车动作都麻溜不少,“你要走啦?”
“这么开心?”
“哪有?”薰衣控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脚步却欢快地像个小兔子。
薰衣送他到了国际登机口,眼眸明亮又愉悦,迫不及待和他告别,“我只能送到这啦,拜拜。”
韩奕阳放好行李,拉过她的手两人距离拉近,他语气放低,“……想我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电话你知道的。”
“我才不会……”
“我会。”
韩奕阳果断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又带着几分恳求,“所以打给我,嗯?”
薰衣被他直白的话语震惊住,睫毛猛扇几下没有吭声。
韩奕阳手臂收紧,近到两人肌肤相亲体温互换,低头温柔含住她唇瓣。
柔情似水。
完全不同于昨晚的暴怒粗鲁,今天他动作好温柔,吻技精进不少,像对待珍宝一样拨进舔吮,脑后舌尖密密麻麻的酥麻全部往下腹奔涌,她被他吻得有些情动湿润。
韩奕阳放开她,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薰衣鼻尖发出不满的闷哼,睁开眼不自觉仰头咬唇,她还想亲,但她不好意思说。
男人勾起人来,才更让人招架不住。
“走了,不要乱跑,乖乖等我。”韩奕阳刮了下她鼻尖,转身拉过行李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
薰衣看着他不断走远的背影,嘴唇微张,想说什么但喉口被无名东西哽住说不出。
他是真的走了。
薰衣转过身眼眶微涨,这个认知落到心口开始扎根发疼,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痛感刺激着脆弱神经,男人的离去好像剥离了她整个心脏也一同带走了。
身后细碎脚步声响起,薰衣深吸几口气尽量控制住自己身体不让人看出异样。
被人一把拉住回身,男人的吻重重落下蛮不讲理侵入香檀齿贝,气息粗重喷到她脸颊染红每一寸肌肤,吸咬得又猛又急,舌头被他完全叼含吞咬,津液交缠啧咂作响,手臂紧紧攀上他腰肩,彻底忘情沉沦。
医院比教堂听过更多虔诚的祈祷,机场比婚礼殿堂见证过更多真挚的亲吻。
大厅广播声打断两人的深吻,两人分开无言对视上彼此呼吸都乱了。
薰衣重新感知到左侧心脏在砰砰直跳,心头小鹿起死回生了。
“……快,快走吧,广播催你登机呢。”薰衣声线酥软又轻柔,推了推男人胸膛。
韩奕阳却更近一步的搂抱住她,鼻下全是她发丝香甜,“还没登机我就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亲少了。”
男人今天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情话张口就来。
薰衣靠着他肩膀,男人体温炙热地环拥着她,两人气息交缠,心跳贴得更近,他们都看不清彼此表情,所以可以尽情依恋不舍,想要融入彼此身体的抱紧力度,比刚才亲吻更撩拨动人。
“你得走了。”广播开始播报第二遍了。
“嗯。”
两人都没动。
“你真得走了。”薰衣身形微动,韩奕阳的手指细细抚摸上她的脊骨,每块骨头都在为他酥痒发麻。
薰衣缩肩躲过他指尖,终于放开手臂推了推他肩膀。
男人放开捏起她下巴,手指揉上她红肿的唇瓣嘱咐,“记得抹药。”
“好。”
“记得按时吃饭。”男人继续不放心的补充。
“嗯嗯。”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