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眼神一对上,默契地将段缠枝换了个身位,沙发太小,二人根本发挥不开,段缠枝被迫挂在云时嘉身上,换了个地方。
被抱着走路的时候,随着大腿走动,垮部带着阴茎一下下顶入,又因为重力没入地更深了。
“云时嘉,你不要耍这种心思,就两步路,不会好好走吗?”邵霁川严肃地指责他。
“啊?可是姐姐也很舒服,不是吗。”云时嘉一手托着段缠枝的屁股,另一只手还能抽空拨开段缠枝被湿汗沾在额头上的头发,而后看着她动情的双眼,他饱含欢喜地吻住她的眼睫。
到了卧室,段缠枝的上身躺在邵霁川的腿上,他硬硕的肌肉紧绷着,胳着她的头。
云时嘉的眼冒着欲光,一点点卷着段缠枝的丝袜脱下,他跪在段缠枝身前,保持着抽插的频率,还能分神在她大腿上烙印上吻痕。
邵霁川的手掌揉弄着段缠枝的乳房,软嫩的胸乳像水一样在掌心流动,两指指节掐住硬立的乳尖来回摩挲。
他衔着从客厅带来的蛋糕上的草莓,俯身凑在段缠枝唇边,一颗硕大的草莓在二人交缠的唇舌间被挤烂,迸裂开的水液流淌进二人口中又流淌到下巴上,但无一例外都被邵霁川细心地酌吸干净。
段缠枝手掐在邵霁川的腰间,老男人保养得不错,六块腹肌分明,她细腻的指尖缓慢滑过,勾弄着邵霁川眼底的欲火。
云时嘉不满地用力一顶,阴茎顶到宫口,多次摩擦过敏感点,他的手在二人交合初打着圈,“姐姐,你都不看我,我不是你最爱的狗狗了吗?”
他拉着段缠枝的手放在腹部,“你也摸摸我,姐姐,我每天都有锻炼的,你不能只疼总理不疼我啊。”
密密麻麻的湿吻落在她的颈间,段缠枝一只手被拉着摸着云时嘉的腹部,另一只手又像争宠般被拉着捏住邵霁川又软又胀的胸肌。
段缠枝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云时嘉挂在大腿根上的裤子口袋里突然震动,有电话来了。
邵霁川心怀希冀地希望这通,能把他叫走,可惜了。
云时嘉看到电话来人时,罕见地笑了。
“总理大人,你的儿子。你说我是接,还是不接呢?”云时嘉展示给邵霁川看他的手机屏幕,“邵毓珩”叁个大字格外明显,后面的括号里还备注着“心机小白莲”
邵毓珩打了很久的电话,就在他以为对面会挂断时,接通了。
他在外人面前,不像在段缠枝面前一样说话像撒娇,黏黏糊糊。
他肃然着声音,“你不是说去卫生间,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偷偷溜了吧?”
云时嘉坏心眼地重重顶弄了一下,凿开层层媚肉,惹得段缠枝喘息连连。
“缠枝?”邵毓珩语气突然变得欢悦起来,“你在缠枝身边?”
“姐姐,来和他打声招呼吧。”云时嘉十分使坏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段缠枝说话声支离破碎,邵毓珩哪里还不知道云时嘉在干什么。
“云时嘉,你真恶心。”
“这就叫恶心了?”云时嘉坏笑着,打开手机摄像头,邵霁川的脸避无可避地出现在邵毓珩面前,而段缠枝脸上还驾着邵霁川常戴的那个眼镜。
“总理…!你们!”云时嘉下一秒以为这个脸皮薄的小少爷会挂掉电话,可没想到他居然说:“怎么不叫我,我也想见缠枝了。”
云时嘉:没心没肺的东西…
他刻意将镜头避开段缠枝裸露的肌肤,只照得到她纤细的脖颈躺在如瀑的金发上,犹如礁石上一展歌喉的小美人鱼,可惜小美人鱼正在被男人邪恶的肉棒抽插地颤抖着身躯,身体像是被白浪推开,起起伏伏。
“啊。”邵毓珩的轻叫声在听筒那边传来。
邵霁川教育他:“邵毓珩,我教给你的礼节呢?”
他小声嘟囔,“可总理大人现在做的就是符合礼节的吗?”
云时嘉抽出阴茎,又套弄了几下,射在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刚刚吐出性器的穴口还在抽搐着喷出淫液,邵毓珩眼睁睁地看着释放完的段缠枝微微起身咬住了邵霁川的乳,尽管被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咬的很疼,可他还是抚摸着段缠枝的头发夸赞,“好孩子。”
少女的肩头还有着斑驳的吻痕,像是雪地里的红梅一样刺眼。
邵毓珩看得眼都红了,早就踱步到卫生间的他,在隔间里关闭麦克风,脱下裤子,叼着衣摆,手缓缓伸进内裤中…
一轮结束的段缠枝告饶,“不行了,不做了,好累啊。”
对她百依百顺的云时嘉只是委屈地撒了个娇,毕竟他和邵毓珩还有事儿没商量完,此时已经穿戴好衣服准备离开了。
邵霁川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你真是人见人爱的小蝴蝶。”
“有时候真想把你霸占了…”邵霁川指尖扫过她的眉眼,发丝,小指上的尾戒擦过段缠枝的额角带来一阵酥麻。
段缠枝突然想起什么,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客厅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