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嘴角,抬头冲他的耳朵讲话,声音被刻意压低了些,呼出的气便被若有似无的送到了他的耳畔,“还蛮期待嘛~心跳的好快。”
某人面不改色地低头,眼睛里的愉悦似碎钻一般亮眼。他盯着她眼睛慢慢磨蹭了一下,下唇轻而易举就沾染上了她出门前涂的唇釉。
感受到唇上的粘黏感,他顺着心意舔向那块地方,舌尖也便染上了晶亮的颜色。
褚师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忍不住将温热的气息长长的喷洒在对方脸上。
她慢慢笑了起来,捧住他的脸,闭着眼将唇磨了上去,晶亮的颜色便顺着她的走势,画出一道道逶迤的线条,然后被她打着圈的晕成一团。
他恍惚似跳进了蜜罐,甜蜜陷阱把他迷的晕头转向。而那个牵引他的甜心将他当成了什么似的,不在意的流连在除他想被她触碰之外的地方。
他终究是没耐心,捧着她的后脑勺寻她的嘴,舌尖勾缠住她,将两人的呼吸都变为极其的火热,才渐渐静默,渐渐厮磨。
他的额头抵着她,嘴角的笑意不曾落下,不顾未曾平息的激动,他迫不及待的开口,“好吧,虽然不太适合,但是非常刺激。”
他挑眉看她,话里都带着点暗暗的引诱,“试试也不错。”
她的呼吸仍有些急促,听罢勾起唇角,“哈哈,喝——那我们下午就一起写剧本吧,看电影前应该能改个一两版,回来之后就‘试戏’?”
他听完又低头亲了她一口,抱住她,“行啊,荣幸之至。”
“噗,”她笑出声,搂住他,“嗯嗯,哈哈,嗯——”她遮掩了一下笑声,“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他笑着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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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
两人提早进场,除了他们倒是一个人都无,等后面三三两两的人进场,占去了四五排中间几个位置时,电影准时开场。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的情侣座,靠墙最角落的位置。其实那边的位置又远又偏,并不是什么观影的好位置,但他们是亲自参与了这部电影制作的人,对电影的画面情节,可以说是了若指掌。
他们平时爱看电影,不过这部影片他们从未想起来看过。
褚师玉挽着他看向荧幕。
她的眼神跟随荧幕里的主角游走,但思想却随着她远去的背影飘离。
准确的来说,是她从来不看。因为她偶尔还是能看到他手机上闪过的一些片段,虽然他会立马熄屏。
她把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触感带来的安全感让她放心。
她最开始并没有接受因为入戏带来的后遗症,但妄自远离的后果就是带来了酒精依赖。那是一段痛苦的戒断生活,甚至后面她因为戒断反应慢慢遗忘了入戏带来的似幻似真的“记忆”。
她走出了一个陷阱,又走进了另一个陷阱。在她走出这个陷阱之后,她的眼睛悄悄看了一眼褚师勉,走出后她最终永远的掉进了第三个陷阱。虽然他肯定会说是她先动的心又动了手,把他坑进去后又怪他是他太好才让她掉坑里。她笑着看向荧幕,忽视了他对她发出笑声的疑惑。
她不敢看这电影,因为她总会怕掉回第一个陷阱。梧兰对梧蓊的感情是崇拜式,奉献式的,那种感情绝对不是她自发的。她对那种感情感到了害怕,以至于这些年她一直不敢看它,甚至到了想不起来的地步。
如果不是看见了广告,她估计要到七八十岁回忆往昔时,才能想起这不可言明的岁月。
她看着电影回忆着当时点滴,这才发现,原来她已经能安然的去回想那时候日常,那些剧情。时光带走了她那时对虚幻的狂热。不是说情感是假的,只是这过度的情感变成书签,夹在了那属于回忆中的一页。情感并没有消散,而是想起时变成了浅淡的印象,已经影响不了她了。
她看到了荧幕上的一幕慢镜头,一封信缓慢的跟随溢出的信件滑落,写字面恰好露出了梧兰的姓名。镜头从高处急速坠落,又稳稳停在那封信上停顿了几秒,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了信。因这瞬间遥远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时速也正常流动,一名穿着白西装套装的男人离开了,背影消失在人群里。
“真的帅啊。”她忍不住赞到,扭头在黑暗里盯着他看。
褚师勉按耐住自己想上扬的嘴角,不自在的摸自己的鼻子。他们即是亲人也是爱人,对对方的赞美很少会表露在嘴上。突然听见,他倒是有些不自在,“也就一个背影而已,你怎么看出来帅不帅?”
“就是想夸你。”她抓紧了他的手,手心贴在一起有些黏腻,“不过那时候你好青涩啊,我想起来你演这一场之前演的一场分别戏。”
“我记得你好像被肖导骂了十场,那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有点替你不好意思。”
听她一讲,他也想起来了,眼神颇有些嫌弃,“你那叫替我不好意思吗?在我之前你已经被骂了八场了,看我比你多被骂两场,在旁边都笑出花了好吗。”
“哪有,”褚师玉拒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