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了。
褚师玉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他的左手上是一瓶已经开了盖子的红花油。她捏住他右手的手心出汗,已经感觉自己的腿岌岌可危了。
“哥~”她见他神情毫不动摇,“哥哥~轻一点。”
“乖。”褚师勉拿开她的手,倒上红花油,“你是个大人了,不要一遇到事情就撒娇。”
说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掌揉上她的膝盖。在挺远地方收拾东西的王梦,都能听见这隐约的痛呼。
“上次肖导请客也是,我问你几句就撒娇,还使劲蹭我昂~”
褚师玉因为痛,躺倒在车座上,听他旧事重提忍不住反驳,“那能怎么办嘛!从小到大,你就吃这一招!”
他见到她痛的不行,手里又放轻了些,“那你别老出事啊,出事也要早点说。明明我是你哥,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喔。”
褚师勉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听见她答应的这么拖泥带水,手里忍不住加了力度。
“痛啊!”褚师玉刚坐起来,又给痛躺回去了。
王梦这回听得清楚,褚师玉这嗓门着实不小。两兄妹分别,约了明早一起吃早饭。
王梦送她回家,手里提几罐啤酒,“刚刚有几个朋友吃夜宵多出来的,我看你还是有点不行,喝点减压。”
她想了会,扣扣搜搜拿出一瓶递给她,“别多喝,喝不完放冰箱。”
褚师玉靠着门,抬手接过,“我试试,谢谢。”
等她关上门,叹气蹲下。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灯也不想开。黑黑的房间给她安全感,心脏像被泡进了盐水,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其实她知道现在在戏外,跟别人谈话也没有多大区别,但就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容易难过,会想念一个不存在的人。梦姐和她最亲近,她看出来了。
她看着手里的啤酒,磨磨蹭蹭打开它喝了一口。冰凉的酒进入食道,气泡炸在舌头上,清爽的涩苦冲淡了脑子里的情绪。
褚师玉讶异地看手里的啤酒,口感不错。她又喝了几口,头脑有些发热发胀,她坐到桌上喝完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什么感觉了,晕晕乎乎洗漱完,直接就上床睡了。
效果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