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捏在小勺上的指端微微发白。
“师姐,合欢散的毒,是他给你解的?”
王婉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张子承是不是和自己行过夫妻之实。
“没有,我还是完璧之身。”王婉如实答道,虽然这样的结果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柳轻寒有些难以相信地转过身来,他虽然没有亲身体会过合欢散的药性,但以他多年学医的了解,大概也知道中毒后虽不致命,但情欲难耐,属于是不择手段不挑对象要与人交欢的程度。
他想起今天清早看见张子承将她送回来时的场景:她浑身一丝不挂地蜷缩着,只有一件张子承的外袍孤零零地盖在身上,挡住了那姣好的曲线。而张子承似乎也并没有料到会恰好撞见他,褪了外袍本就穿得单薄的身上衣衫不整,长发也只是有些散乱地束在头顶,这样的画面说是刚刚房事结束也不奇怪。
他当时几乎听见了自己心里有东西碎裂的声音,颤抖着声音问张子承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在得知实情后,他才压下心头的怒火,自我安慰地想但愿真如张子承所说,她是自己扛过来的。
但从昨天王婉中毒到今早回来,最起码有三四个时辰是张子承跟她在一起,在这样的状态下,张子承真的忍得住什么都不干?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