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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狗都嫌(1 / 2)

二人耗着,都不开口,把蓝鹤气得不行,有这闲工夫看他们耗,还不如回家和老头腻歪呢。

终于,龚纾败下阵来,先开了口。

“没话说就退下。”

“太后既嫌臣碍眼,微臣便告退了。”

“少扣帽子,我什么时候说过嫌你碍眼了?”

“那你让我走。”

“是你自己不说话,不说话来找我做什么?”

“不说话就不能来找你了么?自己老婆看看不行啊!”

“自己老婆你一口一个‘太后’?”

“不叫‘太后’叫什么?你想让我叫什么?小心肝?小淫妇?”

“你住嘴!不许跟我污言秽语!”

“好,我住嘴可以,你别怨我不说话。”

蓝鹤死死捂住嘴,又想笑,又想哭,这架吵得不带半点脑子,没有半点意思,一国之母,百官之首,斗嘴时两个人加起来不超过六岁,忒好笑;可那是她女儿,自小聪明伶俐嘴巴甜,怎么遇上温湛就成傻姑娘了?这么个倒贴货都拿捏不住,哭死。

“行啊,你一辈子别说话,就杵那儿,我走了。”

龚纾鼓着张小脸,嗖一下站起身来,经过温湛面前往门外走,被他伸手一把捞进怀里。

“不准走,走了我看什么?”

“偏走!你上回也走了,上上回也走了,凭什么你能走我不能?放开我!”

“我走是回家喝闷酒,你走是要去哪里?回坤宁宫带孩子?”

“……不要你管!我去佛堂给先帝祈福不行啊!只有他对我真心,不像你,成天欺负人!”

温湛被她说得胸闷,却仍旧恨恨回嘴:“先帝纵有千般万般好,只一样就输了。我还活着,活生生的陪在你身边,能抱你亲你,能同你说话,还能和你吵架呢。”

小太后被戳到痛点,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扑簌簌决堤滚落,放弃挣扎。

可垂眸哭了两息,又突然抬头,朝温湛怒嗔:“呸!你分明只是站着,既不说话,也不抱我,光会吵架!哪儿来的脸扯谎?”

“没抱你吗?那我现在抱的是什么?母猪?”

“放肆!你才母猪!”

救命!蓝鹤拳头邦邦硬,想上去给这俩一人一拳,能说点正事吗?难不成他们日日都是这副鬼样?这大郑国瞧着要完。

女儿太笨啦,和文官斗什么嘴!你男人是干御史出身的,打嘴仗有几个人能赢言官?狗温湛更蠢,会不会哄女人的?你服个软会死是不是?

她正着急,想那二人究竟要吵到猴年马月,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心平静气说会儿话,谈一谈小皇帝的事情,可定睛一看,却见外面两只抱作一团,啃得昏天黑地。

???

是不是有病?!他都不低头,为什么要给他亲!

他们非但亲了,唇舌交缠,难分难舍,温湛还解开了龚纾的衣衫,露出胸乳,张手握住,痴痴揉捏。

“害人的小妖精,我一天不碰你,就活不下去,迟早被你逼死。”

“你昨日才弄过,十二个时辰还没到呢,我逼你什么了?”

“逼我不做人,上个朝一直在想肏死太后。”

“……所以你追过来,就是来……来……来……”

“是的,就是来奸你的,我想吃你的奶子。”

龚纾满面绯红,抿抿唇,别开脸,眼睛水汽氤氲的,在他怀中柔顺娇软,予取予求。

温湛脱光她的衣裙垫在书桌上,把人抱上去坐着,挤进她腿间,低头大口咬住奶儿,闭目猛嗦,拼命往嘴里吞,吃得小太后娇吟连连,紧紧抱着胸前的脑袋,胴体颤抖不止。

麻了!

等他们吵架,还得等他们云雨,蓝鹤被困在帷幔后面,很犹豫要不要弄出点声响,打断这两个大白天偷情的,唉……就怕把温湛吓萎了,又伤女儿的心,好不容遇到个可心男人,罢了罢了。

于是便宜了温某人,光天化日之下,将太后摁在桌上,轮流吃奶,舔遍全身,吮得大腿根一片红紫,而龚纾婉转浪吟,在他口中接连泄身,哭得上不接下气。

没眼看,蓝鹤见亲生骨肉媚态横生,与男子忘情交媾,心中五味杂陈,既放心,又担心,既高兴,又生气,干脆合上双目,自封五感,运气练功,不去瞧那对下流胚。

直到温湛如愿以偿大闹天宫,浓精糊满太后私处,才搂着她,施施然转入正题。

“纾纾,和我说实话,你心里究竟喜不喜欢骓儿?我不会怪你的。”

小剧场

湛湛:哼,开口闭口都是先帝好,我家莺儿才好呢,从来不跟我斗嘴。

猫猫:她哑巴怎么斗嘴?

莺儿:斗什么嘴,是没长拳头吗?

纾纾:被莺儿打也没半句怨言,我说两句就又作又闹,还不是新不如旧?

猫猫:你们甚至要吵到小剧场来吗?

蓝鹤:不如分手。

忱忱:分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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