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朗那天晚上连着也不知道和心荷胡闹了几次,反正他知道的姿势都用了一遍。先是正常姿势肏,后来又哄着心荷坐在自己肉棒上,心荷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根又坏又凶的棒子,他又让自己动。
心荷咬着牙不停摇头,就是不肯听从。
苻朗只好自己挺腰,可是肏了几次,肉棒都滑了出来,心荷的水儿实在太多了,像是一条从头到尾都捉不到的滑溜溜的小鱼儿,稍有不慎就没办法欺负她了。
心荷只好听他的前后晃悠,像是磨磨盘似的,虽说不如压着她进进出出那样激烈,但是这样的姿势更为持久,弄得心荷实在撑不住了,苻朗还是没有射出来的意思。
他把她调换了个姿势,这回是趴在床上,他将她的手臂箍在掌心,像是骑马一般,肉棒从后头肏进去。
果然背入是男人觉得最舒服的姿势,尤其是心荷的小屁股特别挺翘,撞上去肉甸甸得,苻朗忍不住道:“我骑了那么多马,现在的小马最是舒服。”
心荷歪着头,目光迷离,但是这句话还是挺清楚了,闻言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苻朗知道她有话要说,压在她背上,双手伸到下方,一边一个揉着她的奶子问:“怎么了?不同意?”
心荷比划了几下,意思是,我才不是马,我是鱼。
一不留神,说了实话,自己却没反应过来。
苻朗以为她说笑,也没多想,开开心心地说:“好啊,那你是我的小鱼儿。这么漂亮的小鱼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这般从背后操,也不知道肏了多久,心荷下面感觉都快麻了,他还在不遗余力地肏干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苻朗可算是又射了出来,心荷的小腹部都隆起一些,苻朗很是得意地说:“看,你夫君我还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心荷在话本里看到过这句话,自然知晓是什么意思,忍不住拿着枕头扔了上去。
苻朗虽然还是兴奋,但是眼看着心荷蔫蔫的样子,不敢继续造次,又发觉她双腿间嫩红的小花穴已经被自己操的红肿了起来,身上到处都是他方才蛮横留下的青紫吻痕,尤其是胸口处。他恼恨自己不知轻重,拿了消肿的清凉膏涂在上面吹了吹说:“抱歉,疼吗?”
心荷撇撇嘴,上床睡觉,懒得理他,浑身都要散架了,实在是累得难受。
苻朗从后面抱紧她,说了很多好听的话,忽然道:“明天早晨得去敬茶,乖乖,咱们要稍微早起一会儿。”
她点点头,又听得苻朗说:“我看好了一处宅子,明天你要是有力气和我一起再去看看好不好?”
她虽然困,却对这句话来了好奇心,转过脸儿疑惑地望着苻朗,他笑了笑说:“我们搬出去住。”
心荷思忖了一下,心急地比划着,苻朗却安抚说:“没什么,我也很早就想搬出去了,并不远,来往方便。”
心荷知道他这人做了决定很难回头,反正自己也不太想住在这里,于是便答应了。
莺澜对着镜子敷上一层细腻的脂粉,掩盖住皮肤下因为一夜未睡的憔悴。
一旁的小丫鬟早早就感觉到自家主子最近喜怒无常,不敢说什么,只等着莺澜画好了妆,称赞说:“夫人很美。”
莺澜嗤笑了一声,理了理云鬓随口问道:“你觉得是我美,还是载春苑那个狐狸精美?”
小丫鬟讪讪一笑,其实从入府之后她都还没见过载春苑那位心荷姑娘。不过莺澜这般询问,小丫鬟只得赔笑说:“还是夫人更美。”
莺澜笑了笑,戴上老夫人给的镯子,低声说着:“是嘛,我怎么觉得还是那个狐狸精更好看。不过没关系,我今日便要让她明白点道理。”
她来得很早,与公婆等待要一起来用饭的苻朗和心荷。苻朗和心荷倒是没有让他们多等,没一会儿就十指交握着姗姗而来,隔着很远,都能听苻朗在游廊外轻声细语逗着心荷莞尔一笑。
心荷今日装束一如往昔,素净雅致,反倒衬得浓妆艳抹的莺澜有些滑稽。
心荷福了一礼,苻朗拉过她的手大大方方来到小桌前就坐。
老夫人和老将军脸色一变,老夫人碰了碰苻朗的手臂,压低了声音说:“心荷是需要敬茶得。”
苻朗倒是很开怀的模样,闻言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于是吩咐身后人拿来茶盅交到心荷手中说:“还记得今天早晨我给你演示的吗?”
心荷记得,于是缓缓下跪,手中茶盅恭恭敬敬地递到两位老人面前。
老夫人和老将军在儿子颇为压迫性的目光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给了个红包,寒暄了几句,旋而示意她起来。
心荷接过红包,想要打开,苻朗笑道:“这东西得等到回房才能拆开。否则不吉利。”
心荷这才将红包交给身后贴身伺候的婢女。
一旁的莺澜以为,接下来心荷就该给自己敬茶了,到时候她一定得让她明了这家里谁是正室,谁是妾室。
可没成想,心荷只是乖乖坐下,苻朗已经给她夹了个小笼包放在眼前,贴在